荒僻的山野間,一座孤零零房屋矗立,半空之間,兩駕飛行法器一前一后落下,齊小白和鐘文遠抬著重傷的阿普勒斯進入屋室。
“這個地方基本不會有人來,此間主人是一個孤寡老人,前年就已經死了,房屋的占有權歸屬其侄兒,他住在十幾里外,我花了點錢買下這間屋室,讓人收拾了一番。”齊小白將人抬到床上,開口說道。
“阿普勒斯道友,你就在此間好好養傷吧!其余什么都不用擔心,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們說。”
“幾位的恩情我會記住,侯塞恩家族的子孫是講信用的,你們幫助了我,我也應該完成自己的承諾。本來整個儲物袋都可以送給你們,但我現在境況窘迫,需要點用資。按先前的約定,你們可拿走一半。”
先前阿普勒斯便已提過此事,如今又提起,宋賢也不再裝模作樣:“受之有愧,卻之不恭。道友如此誠心,那好吧!我們就收下,以免道友心不自安。道友若不嫌棄敝宗小弱,在下愿與道友交個朋友,日后不管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敝宗定竭力相助。”
阿普勒斯道:“待傷好之后,我就會離開。若果需相助,我自會來找你們的。”
鐘文遠已有些迫不及待取過他袖袍內儲物袋,將內里東西拿出。
眾人分了一件極品法器,兩件上品法器,一件高階飛行法器,十六顆四階靈石,二十三顆三階靈石。
五瓶二階中品丹藥,七瓶二階下品丹藥,十四瓶一階上品丹藥。
二階中品符箓三張,二階下品符箓五張,一階上品符箓十四張。
突然多了這么一筆橫財,宋賢努力裝出一副不動聲色摸樣,然而翹起的嘴角卻怎么壓不下來,這簡直就是天下掉餡餅。
“阿普勒斯道友,你好好休息,稍候我會派個人來服侍。”
宋賢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與其他人出了屋室,而分取的財物已經盡數裝入了鐘文遠儲物袋中。
“掌教,這些東西該怎么處理?如果悉數上交宗門財政,勢必要和別人解釋怎么得來的。”
宋賢問道:“卡麗莎師妹,你的意思呢?”
“我聽掌教的安排。”
“照我之意,把這些東西分作三份,你們兩人各得一份,另一份交給宗門。這也不是宗門行動獲得的橫財,而是你們自己得到的機緣,理應有所補償。至于如何解釋,就如實說吧!只把阿普勒斯事情隱去就行。”
“這…不好吧!既然掌教已決定照實告知師兄弟財物來源,干脆全都交給宗門算了。”鐘文遠倒有些過意不去,雖然他很想得到這筆財物,但宋賢尚且一分不取的情況下,他也不好意思拿這筆財物。
宋賢笑了笑:“鐘師兄不必推辭,這才是宗門長久發展之道,以后這條款要加入到宗門規章里,凡弟子所斬獲之物,其本人拿一份,宗門取一份。如此才會有人愿意為宗門效力,不然所得全歸宗門財政,就算有什么奇緣,弟子也不會向上稟報。”
“此事就按我說的辦,鐘師兄,卡麗莎師妹,你們一人拿一件上品法器,靈石、丹藥、符箓都分成三份,一人拿一份。至于那極品法器和高階飛行法器,你們就吃點虧,上交給宗門。”
“你們如果有意見,覺得吃虧了就說出來,如果沒意見,就按這法子辦。”
兩人相對視了一眼,都不言語,一旁齊小白插話道:“掌教,以我之意,不如把財物分成四份,你自己拿一份,畢竟你也有參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