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自然不會將其叫來對質,那太被動了。
如果這是真的,宋賢必然要求賠償和嚴懲,不賠償吧!肯定有傷兩家和氣,說不定引來一場爭斗,賠償又太窩囊。
“宋掌教不要著急,此事還是先搞清楚為好。敝宗確實有一名叫彭愈的弟子,但他前些日外出辦事去了,現不在本宗。請問宋掌教,你是怎么肯定是敝宗這名弟子打傷貴宗弟子呢?”
宋賢冷笑道:“王掌教是認為在下污蔑貴宗弟子嗎?是本宗被打傷的弟子親自指認行兇者為貴宗弟子的。”
“會不會搞錯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請問,貴宗那名被打傷的弟子怎么知道彭愈是本宗弟子呢?會不會是有人假冒本宗弟子干的?”
“她與貴宗彭愈道友本是舊識,前幾日彭愈道友曾去過邊下鎮,因舊識恩怨,將她打的面目全非,身上好多處骨骼折裂,差點要了性命,現在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她親自指認的彭愈道友,還會有錯不成?”
“這就怪了,彭愈作為本宗弟子似乎從未離開過這邊西城,我聽說,貴宗是從平原郡遷徙來的。貴宗弟子和他怎會是舊識?”
“敝宗這名弟子姓馮名妍,本是邊下鎮人,前不久加入的敝宗,現是敝宗弟子。”
王軒一時沒了話,只能將話先穩住宋賢:“哦!原來是這樣。宋掌教且息怒,待彭愈回來之后,我向他詢問此事,若事情為真,我絕不姑息,定然嚴懲。”
“聽聞彭愈道友還放出話來,說下次見到,必打死本宗那名為馮妍的弟子。望王掌教能夠嚴加約束此人,不要傷了貴我兩宗和氣。既然王掌教說,那彭愈道友不在貴宗,那我們就不久留了,告辭。”宋賢起身道。
“我送送宋掌教。”王軒因此時理虧,不覺矮了三分,巴不得宋賢趕緊離去,故表現出了幾分殷勤。
修行界雖然強者為尊,但玉淵宗也不是什么大門派,雖比渾元宗強盛,但也強不了太多,因此倒沒有表現的過于傲慢。
兩人離了其宗門,踏上飛行法器騰空而去。
宋賢此來本也是虛張聲勢,為的先發制人,占據理字,這樣一來,即使玉淵宗不懲罰彭愈,也不可能讓彭愈再為所欲為。
畢竟這是其私人事情,玉淵宗即使再托大,再瞧不上渾元宗,也不會因他個人之事與渾元宗為敵。
只要玉淵宗掌教還有點理智,就不會這么做,畢竟玉淵宗也不是那種能在邊西城橫著走的大宗派。
……
眼望著宋賢兩人走遠,王軒沉下了臉來,回到大殿,立時派人叫來了彭愈。
很快,彭愈便到了大殿,朝他行了一禮:“掌教,您喚我有何事?”
王軒沉聲問道:“彭師弟,你是不是和渾元宗弟子有過節?”
“渾元宗弟子?沒有啊!”彭淵見他面色陰沉,話語不善,滿頭霧水,一臉懵樣。
王軒更加不快:“沒有?那渾元宗掌教宋賢帶著其宗門長老為何親自來本宗,信誓旦旦說你重傷了其宗門私自馮妍,還要我嚴厲處置,難道是他們污蔑你不成?”
彭愈心下一驚:“馮妍?她什么時候成了渾元宗弟子了?”
“這么說,你承認這件事了?你為何這么做?你與她有何仇怨?你知不知道這么做,讓本宗多么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