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探靈根僅憑肉眼是看不出來的,需得專門的測靈符紙。而在蛻凡步入修行之道后,才能測探具體靈根屬性,這又需要測靈石。
之前是因為宗門財政緊張,所以宋賢沒有對石寨村那些人測試靈根,現在宗門手頭寬裕了,自然得著手此事了。
宗門的延續需要下一代新鮮血液,這個錢是省不得的。
“齊師弟,你們煉丹殿那邊也可以適當招收一些火屬性靈根修士培養。若自身本就是煉丹師,不用經過考核,隨時都可加入宗門。”
“好。我會注意的。”
囑咐了幾句,讓兩人去后,宋賢又單獨召來了張寧遠,他早就注意到,在整個議事過程中,其一句話都沒有說,顯然心下是對此次財物分配不滿意。
“掌教,不知喚我來有什么吩咐?”張寧遠入內后,面無表情行了個禮,他確實有些窩氣,但又不好直言。
原本玉香丹的售賣是他全權主管的,現如今多了個馮妍,一來把他主管事項給搶了去,作為宗門老人,竟被一個新加入宗門不到幾個月的新人搶了風頭,讓他感覺顏面大失。
尤其是南淵谷坊市這幾個月只賣出兩百顆,而清風坊卻已賣出一千多顆,兩相對比之下,仿佛顯得他極其無能一般。
這也就罷了,他自問在玉香丹事務是盡職盡責,出工出力,可到頭來,馮妍獎賞三百八十五顆靈石,齊小白獎賞四百八十靈石,而他只獲得九十五靈石。
這樣極大的落差,讓他心生不滿,明明大家都有出力,說起來,他還是宗門負責對外事務的主管,只因他守著南淵坊這個商鋪,是以賣得少。
如果讓他分管清風坊商鋪,肯定不比馮妍做得差。
“寧遠師兄,對這次議事的分配方案你是不是有不同意見?剛才我看你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張寧遠張了張口,想說卻欲言又止。
“現在這里沒有別人,出你之口,入我之耳,有什么話你盡管說。我保證不會有第三人知道,咱們之間還有什么可隱瞞的。”
“既然掌教這樣說,那我就直言不諱了。說起來我是宗門對外事務的負責人,也是最先參與玉香丹事務的,現如今整個玉香丹售賣都歸馮妍師妹管,那我今后干些什么?就只守著那個南淵坊商鋪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請求調回宗門。”
張寧遠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以飛快語速說了出來,顯然,這些話在他肚子里憋了很久了。
宋賢亦知他心中頗有怨氣,不緊不慢的好言相勸道:“你當然還是宗門負責對外事務的總管,只是如今咱們除了玉香丹外并無事務,以后肯定會慢慢拓展其他產業。目前還是委屈寧遠師兄暫時守著那個商鋪,以后有了人手,我再替換你。”
“請恕我直言,掌教一定要我守著商鋪的話,何不把我調到清風坊去。我對馮妍師妹并無意見,但現在讓馮妍師妹主管玉香丹售賣,而讓我守著那南淵坊那破商鋪,好像我是她手底下人一樣。我想不通,論修為、論資歷,我哪點比不上馮妍師妹,應該足夠資格去管理那間商鋪吧!”
“南淵坊的情況沒人比掌教更清楚,今年才賣出去兩百玉香丹不是因為我無能,而是此地偏僻緣故。如果把我調去清風坊,我絕不會比馮妍師妹做的成績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