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廉最先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對,對,就是他說的,說貴宗金長老瞎了眼。”
其他人見此也連連附和,一口咬定。
彭淵此時怒氣早已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一臉的驚恐,見羅錦目光望著自己,吞了吞唾沫,連忙擺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此時玉淵宗掌教王軒也來到了這里,見羅錦神色不善,連忙道:“羅前輩,一場誤會,這絕非彭師弟本意。只因他先前與渾元宗有些過節,又多喝了兩杯,所以一時糊涂。”
“既然喝多了,那就下去休息吧!”羅錦冷冷道:“來人,帶這位彭道友下去歇息,好好看著他。”
彭淵臉色立時就白了,說話也變得結巴:“羅前輩,我…我。”
不等他說完,立刻有兩名弟子一左一右夾在了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臂:“彭道友,請。”
“掌教。”彭淵目光求救似的望向王軒。
“住口。”王軒面色陰沉的訓斥了一句:“還不多謝羅前輩,要繼續呆在這里丟人現眼嗎?”
彭淵立時如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的道了聲謝,被兩名落云宗弟子一左一右夾著去了。
“剛才是誰動的手?”羅錦目光冷冷的掃過眾人。
宋賢心下一凜,連忙道:“羅前輩,是彭道友醉酒鬧事,侮辱敝宗戰死的弟子,敝宗師兄才忍不住出手打了他一下。”
“我問是誰動的手?”
“是晚輩。”鐘文遠淡淡道。
“把他帶下去。”
“是。”又有兩名落云宗弟子應聲一左一右來到鐘文遠跟前:“道友請。”
鐘文遠昂首闊步大步隨他們而去。
“羅前輩,敝宗師兄確實無辜,還請……”
宋賢還要開口解釋,羅錦卻直接打斷了他,冷冷的警告道:“不要再鬧事,今日是本宗的慶功宴,我不想再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們好自為之。”
說罷也不理會幾人,徑直離去,王軒也意味深長看了眼宋賢,轉身回了自己位次。
“掌教,怎么辦?鐘師兄被他們扣住了,不會把他關起來吧!”張寧遠憂心的說道。
他平素雖和鐘文遠有些不對付,但這種情況下,還是為其擔心,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外人面前,鐘文遠這個宗門長老代表的可是整個宗門。
“應該不會,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一點小摩擦罷了。何況我們剛為落云宗立下功勞,不看僧面看拂面,應該不至于把文遠師兄在呢么樣。我看他只是想制止沖突,所以各大五十大板。待宴席結束后,我再去找他們。”
“掌教,這個彭淵什么人,看樣子和本宗好像有不少過節?”林泉開口問道。
“先不談這件事了,總之本宗之前和玉淵宗發生過一些不快,你們以后遇到玉淵宗都小心一點,他們勢力遠過我們,盡量躲著點就是。”
馮妍和鐘陽這么丟臉的事,宋賢也不好意思直說,只模棱兩可的囑咐了一聲。
那些青云宗投奔而來的宗門弟子相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