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卻被這撩潑的心里火熱,全身如螞蟻再爬,真是個要人命的妖精,他心中暗道。
隨著時間推移,各種表演結束,入夜,兩人舉行了成親儀式,拜過天地后,蘇芷柔便被蕭靈等人送到府宅新房中去了,留下宋賢和一眾弟子喝酒慶賀。
今日乃宗門大喜,所有弟子都參加了宴席,包括一向不理事務,只在水簾洞埋頭修煉的林子祥,也大老遠回來了。
宋賢心里巴不得早點結束,奈何作為主人翁,不可擅自離去,只能陪著慶賀。
直到深夜,酒宴方散,他也喝的有些迷醉,被人擁著回到府中。
新房之內,紅銷暖賬,四面貼著喜色,畫著鴛鴦。
艷麗的紅色透明簾幕之內,蘇芷柔坐在床沿,像小媳婦兒般的等候著。
見他推門而入,眼神秋波流轉的望向他,神色又是羞澀又是歡喜,人比花嬌。
宋賢入了房內,反手便將門給鎖上,眼見珠圓玉潤的心上人兒端端正正坐在那里,修長的玉腿筆直閉著,飽滿的酥胸將紅色新娘服高高撐起,纖細的腰身仿佛不堪一握,膚如玉脂的脖頸如天鵝般雪白,明眸皓齒,眉目含情。
他喉嚨不自覺滾動了一下,血氣翻涌,一個箭步便沖了進去,如同猛虎撲向綿羊。
“等等。”蘇芷柔見他撲來,一聲嬌呼,便被他撲倒在床上,壓在了身下。
宋賢吻向她雪白的脖頸。
“我有話說。”蘇芷柔吐氣如蘭,不斷喘著氣兒,想要制止他的野蠻行徑。
宋賢現在哪還聽得進去,一邊貪婪的吻著她雪白脖頸,一邊解她身上衣服,口中模糊不清的嘟囔:“以后再說。”
“先等一下,等一下。”蘇芷柔不停嬌呼,但宋賢卻不管不顧,隨著身上衣物被一件件蛻下,很快便已被剝的如羔羊一般。
宋賢望著她白凈如雪,光滑如玉,豐滿誘人的身子,口中喘著粗氣,如同一只野獸撲了上去。
……………
房間里,男人粗礦的喘氣和嘶吼越發狂野,如同野獸,女人的低吟越來越高昂,漸漸轉為如泣如訴。
良久,云雨終歇,房間內只剩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喘氣和耳鬢廝磨不為人知的低語。
沒一會兒,隨著一聲嬌羞的驚呼,男人和女人聲音混雜的美妙樂章再度響起。
………
落云宗,燈火通明的廳室內,清源宗新任掌教汪乾正焦急等待著,不知過了多久,外面腳步聲響起,一個身影走入,他立馬起身迎了上去。
見到來人是羅錦,他心中有些失望,但面上卻仍掛著討好般的笑容,躬身行了一個大禮:“晚輩拜見羅前輩,有擾羅前輩清修,還望勿怪。”
羅錦徑至主位落座:“聽說你有要事見本宗掌教?你有什么事?”
“托貴宗洪福,敝宗解了被散修勢力圍困之危,得以為貴宗效力。但散修聯盟亡我之心不死,此事已過,他們很可能又重新集結人員,再度圍困敝宗。晚輩斗膽,想請貴宗調和,無論什么要求,晚輩都能答應。貴宗若愿為敝宗解此危,敝宗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羅錦面無表情道:“我知道,你們在此戰中出了不少力,宗門傾巢而出相助,這也是我來見你的原因。”
“不過這件事,本宗不便插手,你們有出力,邊下鎮散修勢力也有出力。幫了你們,他們恐怕就有意見了。”
“邊下鎮不是本宗的地盤,而且那里又有一個天山派,這天山派和御獸宗楊金璋道友之間關系你想必知曉一點。”
“你來了也有幾次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如果本宗插手邊下鎮的事務,楊金璋道友恐怕會有想法,他可能會想本宗是不是要在那里扶植一個勢力,取代天山派,以便將來有機會接管兩邊貿易的管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