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府宅內院,只有蛙鳴蟲叫,屋室內突然那傳出女人帶著哭腔,如泣如訴的叫喊,伴隨著男人野獸般的嘶吼。
霎時間,院內的蛙鳴蟲叫好像都停止了一般,好似再聽著房內的動靜。
可下一刻,屋室內卻不再有任何動靜傳出,仿佛剛才傳出的聲音只是幻覺。
蛙蟲們又繼續起歡快的吟唱。
一夜云雨,折騰到最后,兩人都筋疲力盡,蘇芷柔像爛泥一樣癱軟在他懷里,宋賢也終于心滿意足美美的抱著懷中人兒入睡。
初嘗禁果的他,當然不會只快活一夜就完全滿足。
徹底享受美人溫柔的他也完全理解了為何會有君王不早朝的情況,他必須懺悔并向那些君王表示歉意請求原諒,他從前質疑這些君王,并想著如果是他的話,絕對不會如此。
但現在他不僅理解,而且已成為這些君王中的一員。
什么宗門事務,什么修煉,他早已拋到九霄云外去了,迷醉在溫柔鄉中的他,只想著和美人兒溫存,時時把她抱在懷里,不肯放她離去。
每日不分白天黑夜的胡來,不知疲倦的索求無度,每次都力求酣暢淋漓,到筋疲力盡才歇。
如此,直到第五日,才終于結束了這場新婚之夜的交歡。
這也不是宋賢想主動結束,是因為有人打破了房內安寧。
兩人身子緊緊纏在一起,溫存的時候,外間腳步聲響起。
蘇芷柔一聽便如受驚的兔子,想從他懷里掙脫。
宋賢卻緊緊抱著她,不讓她動彈。
“有人來了。”蘇芷柔低聲在他耳邊輕語。
“怕什么,門都鎖上了。先看看什么事,沒事就打發走唄。”
“也該出去見人了。都多少天,別人肯定笑話死了。”蘇芷柔鎮定下來,扭著身子往他懷里擠了擠。
“咱們是明媒正娶的,誰敢笑話。”宋賢只把兩人身上的鴛鴦紅被裹嚴實了些,舍不得和懷中人分開一點點。
“別人笑話還會當面說啊!肯定偷偷的說。”
“偷偷說什么的都有,哪還管的上。真有人偷偷的說,那也是嫉妒。誰叫他們找不到媳婦兒,有本事他們也找一個去。”
蘇芷柔嬌羞的頂了下他腦袋。
兩人低聲細語之際,外間腳步聲已到了房前,隨即敲門聲響起。
“誰啊!什么事?”宋賢開口問道。
“是我,小紅,稟姑爺,外面有您的管家匯報,說是清源宗派人來了,鐘文遠仙師請您過去。”外面傳來年輕女子的聲音。
小紅就是那個當日給他送面的女子,是伺候蘇芷柔的女婢,新婚之日共有六名女婢一道而來,這些都是蘇芷柔族中的人,一向伺候她的。現在府宅整個內院都是這六名女婢伺候。
宋賢原本的管家要匯報事情,也得經過這幾人了。
“你去告訴他,我知道了。”
“是。”
“等一下,小紅,給我拿一套平時穿的那青色道服來。”
“好的,姑娘。”女子應聲而去。
“真煩人。”宋賢現在就想和美人兒纏著,不舍得分開一點,對宗門這些事自然厭煩。
蘇芷柔抬頭在他左側臉頰吻了下,目光柔情似水:“都第五天,該見見別人了。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留著不放夫君離開呢!”
兩人你儂我儂的耳鬢廝磨了會兒,宋賢換上了渾元宗的掌教服飾。
蘇芷柔儲物袋里并沒有衣服,因此只穿了一件貼身的紅色肚兜,等著婢女拿衣服來。
剛下床走幾步,宋賢腿一軟,差點一個踉蹌,霎時間,只覺腰酸背疼,全身乏力,四肢軟綿。
真要死。
他心里暗罵一聲,手扶著腰緩緩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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