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賢拉著蘇芷柔手走到主位,其上只有一個座位,鐘文遠見此,連忙拿了一張石椅擺在那座位旁,兩人這才落座,蘇芷柔便悄悄把手抽回。
“汪掌教今日此來,不僅是專為慶賀在下新婚吧!有什么事還請直言。”對方一出手就是這么貴重禮物,當然不可能是順道來拜訪閑聊的,肯定有要事,宋賢對此心知肚明,也不愿繞圈子了,他現在對于宗門事務沒那么上心,只想快點解決。
“實不相瞞,老朽無事不登三寶殿,敝宗的處境宋掌教也知曉。老朽希望宋掌教能夠出手相助。”
“散修聯盟不是已經撤了對貴宗的包圍嗎?貴宗還有什么顧慮?”
“暫時是撤了,但不一定什么時候卷土重來。目前只因他們在虎門城一戰死傷不少,又因馬上要參加落云宗比試,所以沒有針對敝宗。可一旦等他們緩過神來,隨時可能在組織人手圍攻敝宗。這件事若不徹底解決,對敝宗來說無一日安寧。”
“這倒也是。不過對此事,敝宗也無能為力啊!丁家那邊,在下已多次去勸說過了,可毫無進展。”
汪乾張了張口,一副欲言又止模樣。
他是聽聞宋賢娶的這女子乃是落云宗掌教夫人溫怡人侄女,所以立馬從清源宗壓箱底的寶物中,找了這對鴛鴦環,本來是想請他和溫怡人說說好處,讓溫怡人出面,但現在當著蘇芷柔,反倒不好張口了。
“汪掌教有何需求但說無妨,敝宗能做到的,定盡力相助。”
“老朽聽聞宋夫人是溫前輩侄女,能不能請宋夫人在問前輩面前為敝宗美言幾句。若溫前輩肯出面,那幾家散修勢力定不敢逼迫敝宗。”
蘇芷柔沒想事情會扯到自己身上,也不知該作何應答,便看向宋賢。
汪乾立馬補充道:“宋掌教若能解決此事,敝宗感激不盡,愿將敝宗山門一半的修煉室都給貴宗弟子使用。”
清源宗經歷這一系列波折,已經快要油盡燈枯,必須盡快與散修勢力和解,而后找到出路,否則的話,用不了三年兩載,必然覆滅。
汪乾此時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本以為盡全力相助落云宗,能讓落云宗出面化解危機,沒想到落云宗壓根不予理睬。
而自從被坊市東家一腳踢出局,又負了御獸宗之約,被解除從其手中接過的三項產業,到現在為止,連楊金璋的面他都沒能見到,只能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來找宋賢相助。
“此事嘛!容后徐議,得找合適的機會,等參加完落云宗比試再說吧!”
宋賢的確很想要清源宗那一階上品靈脈的修煉室,但對于能請動溫怡人他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雖說溫怡人和蘇芷柔有姑侄之分,可這點情分未必請的動,二來,他也不愿勉強蘇芷柔去求人。
“那一切就拜托宋掌教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閑話,汪乾告辭而去了。
宋賢與鐘文遠商議了一陣宗門的事務,也回了府宅內院新房。
床上被褥已經換了一新,屋室中間放了個大木桶,里面盛了熱水。
“夫君,這水好像有點涼了,要不換一桶?”蘇芷柔拿手試著水溫,一轉頭,只見宋賢將一面鏡子放到了木桶前。
她正要問動那鏡子干嘛時,宋賢已抱住了她,解她的衣服。
蘇芷柔這才反應過來,想起之前說的話,霎時羞紅了臉,激烈的掙扎:“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
宋賢哪會放開,很快就剝去了兩人衣服,抱著她進了木桶。
“好芷柔,就試這一次。”宋賢軟硬兼施,半哄半強把她身子掰了過去,讓她趴著身子面對這鏡子雙手扶著木桶邊緣。
蘇芷柔面色通紅,緊咬著牙關不出聲,眼睛緊緊閉著,不去看那鏡子。
宋賢獸性大發,附在她耳邊不斷哄她睜眼去看,見不奏效,又將鏡子里兩人動作神態一一道來,如惡魔的低語般在她耳邊傾訴。
宋賢不停的索求,直到徹底發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