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嘭的一聲響,林子祥一槍擊出,被木巨人用盾牌擋下,與此同時,其另一手的木杖也同時擊下。
巨大木杖結結實實擊在林子祥身體上,傳來金石交擊聲響。
林子祥身形巍然不動,硬生生受了木人一擊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有頭上凝聚的金色盔甲微微晃動。
他手中金槍爆發耀眼光芒,隨著咔嚓一聲細響,木人手中盾牌一道裂縫浮現,林子祥持槍向前一挺。
盾牌應聲而碎,金槍如游龍一般穿過木人身體,刺破一個大洞。
如果是修士的話,這一擊必然已經斃命,但那木人卻是沒什么異常,手持著木杖狠狠砸下,體內又不斷有巨木交錯生出,纏上那柄刺透其身體的金槍。
嘭嘭的金石交擊聲響中,林子祥腦袋上的盔甲已經有些變形,他手中金槍綻放耀眼金色光芒,所有纏繞的巨木紛紛斷裂。
林子祥一聲輕喝,霎時間,好像數道金槍幻影浮現,同時刺入木人身軀。
他手中金槍宛如游龍,不斷的刺入木人身軀,而木人手中的木杖亦不斷落下,打在他腦袋之上。
兩人變成了最原始最殘酷的肉搏,嘭嘭的金石交擊聲響不斷傳來。
眾人皆屏氣凝神的一動不動看著,宋賢更是有些提心吊膽,都不敢大口呼吸了,修士借助靈力能發揮強大的力量,但身體和凡人之軀并無太大分別,被錘子猛砸一下,照樣得頭破血流。
林子祥之所以能受的住那巨大木杖猛擊,是因為他周身凝聚了刀槍不入的金色鎧甲,頭上的盔甲保護著腦袋。
可在木杖不斷擊下過程中,那盔甲已經越來越變形嚴重,萬一碎裂,木杖直擊在腦袋上,那還了得,不得把腦袋砸個稀碎。
場上雙方不斷互拼著刺刀,林子祥槍出游龍,已在木人身上戳了幾十個大洞。
木人體內不斷生出巨木,但其生長之速卻無法趕上金槍刺入的速度。
木人的整個上半身,胸腹不分,基本已被金槍一下一下桶成了空殼。
林子祥一聲大喝,手中金槍光芒大綻突然漲大了數倍,直接將木人從里面撐爆。
木人終于轟隆一下倒地,身體化作一條條木頭肢解。
“好。”余廉大喝了一聲,宋賢也輕呼了口氣,他剛才一直大氣不敢出,生怕木杖擊碎頭魁,一下把林子祥腦袋給砸碎,要是這樣,那損失就太大了。
林子祥是宗門沖擊筑基的希望,無論是前途還是對宗門的重要性都是不可限量的。
“子祥師弟的金甲術應該已經修至大成,不然還真有懸念。”鐘文遠眉頭微展,開口說道。
“還是林師弟得力,對方凝聚的木人已經夠難纏了,要換了我的話,根本不是對手,本來以為林師兄可以輕松獲勝,沒想一開始就這么驚險,可見此次比試中,有不少藏龍臥虎的高手。”林泉開口說道。
眾人說話之間,場上局勢又以發生變化,方才清瘦男子操縱著木人,無法一心兩用,展開其他攻擊。
此時木人倒下解體,那清瘦男子立馬向后跳開,并雙手合十,只見一排長著荊棘的黑色藤條從地底鉆出,一圈又一圈的纏裹上林子祥身體。
此正是木系高階術法,荊棘倒刺。
林子祥周身金色光華涌動,原本變形的金色頭盔在金色光華匯聚之后,又恢復了正常。
見黑色藤條纏來,他手中金槍綻放光芒,立刻化出數道幻影,從不同方向刺向纏來一根根粗壯的黑色藤條。
“看來勝負已定了。”看臺上,鐘文遠開口道,他自己也擁有木屬性靈根,并且也掌握這門這荊棘倒刺之法,對此自然是比較了解的。
宋賢點了點頭,表示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