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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府宅,寬敞明亮的屋室內,丁源也在向丁文祥匯報著渾元宗一行結果。
“鐘文遠矢口否認此事,言他并不知情,我也已向他們闡明態度。家主此去邊西城可有收獲?”
丁文祥面色凝肅:“現在可以確定,背后是渾元宗在搗鬼,而且已經取得江峰的支持。孔家言他們并不知情,從落云宗處得知的消息,宋賢應該有找過他們。”
“如此看來,那渾元宗是想鐵了心搞走咱們坊市了。連我當面詢問鐘文遠,他都否認,可見他們是做足了準備。我們必須抓緊時間破壞他們這個計劃,否則就來不及了。”
“哼!”丁文祥一聲冷哼,眼中寒芒閃過:“渾元宗如此欺人,那就怪不得我了。”
“家主有何良策。”丁源見他一副模樣,好似成竹在胸。
“我已經想到一招釜底抽薪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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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明,燈火通明的閣樓內,一名年輕男子懷中擁著容貌嬌媚的美女,一邊喝著酒,一邊上下其手,兩人說說笑笑,沒一會兒,就相擁著到床上去了。
直到半夜,男子從閣樓離開,踏上飛行法器,向西面而行。
途徑一處荒僻無人的山野,四面突然殺出幾名披袍帶斗的神秘人,朝著他追來。
見這情景,該男子立馬意識到不妙,全力催動著飛行法器逃竄,奈何他所乘不過下品飛行法器,很快便被那幾名披袍帶斗的神秘人給包圍。
“在下渾元宗秦風,幾位道友為何相攔?”對方人數既多,修為也高,男子只能惴惴不安的問道。
然而回答他的是明晃晃法器利刃,在月光之下寒芒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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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西城,落云宗,寬敞明亮的屋室內,宋賢和蘇芷柔攜手自外而入,朝內里端坐的溫怡人恭敬行了一禮。
“你們坐吧!”
“謝溫前輩。”兩人依言在下方落座。
自從渾元宗吞并天山之后,宋賢身份也是水漲船高,這些年不管走到哪里,都無人敢小覷。
就連溫怡人對他態度相比之前也是客氣了許多。
“今番冒昧打擾前輩清修,仍是為了邊下鎮坊市遷徙一事。敢問前輩不知考慮的如何?”宋賢開門見山,他為此事已是第四次來找溫怡人了。
“聽說江峰已同意將坊市遷徙天山,你應該給他許諾了不少好處吧!我想聽一聽,你究竟是如何說服他的。”溫怡人不答反問。
這話意思很明顯,如果要落云宗同意遷徙坊市,也需要更多的好處。
“既是您問起,晚輩不敢隱瞞,江前輩之所以同意遷徙之事,并非因為晚輩給了好處。以江前輩的修為地位,晚輩又能開出什么能打動他的條件?晚輩只是將遷徙的利弊講給了江前輩,他覺得把坊市設在天山會更加繁盛。故而同意此舉。”
“當然了,要說好處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將坊市設在天山,就可以吸引穆赫草原勢力商鋪的入駐,往來的商隊就會更多,查檢區能夠抽取的稅供也就相應增多。”
溫怡人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一言難盡,過了一會兒才一副淡淡口吻說道:“我怎么聽說,你還準備收取入駐坊市商鋪的供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