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此功法來歷神秘,不可輕傳,恐引人覬覦,給宗門帶來嚴重災難,另一方面,此功法只有擁有火屬性靈根能夠修煉,所以我沒有公之于眾。文遠師兄修煉此功法,必能精進火屬性術法威能,可謂筑基比試選拔增加幾分勝率,只是絕不可向其他人傳授此功。”
鐘文遠見他神色鄭重,也明白茲事體大,立馬表態:“我明白,掌教放心,我絕不此事告知其他人。但距下次筑基比試選拔也不過幾年時間,現換功法重修恐怕也來不及。”
“修煉此功法只有益而無害。等我從邊西城回來之后,再將此法傳給你。”宋賢已經考慮清楚,并不將完整功法傳授,只傳前三層功法,待到鐘文遠筑基之后,再傳后續的四至六層功法。
如此一來,既能增強了其戰力,也避免了功法泄露而引起修行界其他人覬覦。
………
月明如晝,邊西城,岐元山,燈火通明的屋室內,宋賢被領著入了里間,不多時,江峰也到了。
兩人寒暄了幾句,各自入座。
“江前輩,不知您召我來有何吩咐?”宋賢盡管已經突破筑基修為,但沒有外人在場,兩人私下相處時,他還是仍以敬語相稱,姿態一直擺的很低,沒有因此突破筑基而表現的與其平起平坐。
“云宣宗的事你聽說了嗎?他們有沒有派人找過你?”江峰開門見山問道。
宋賢已猜到他此次召自己必是有關云宣宗之事,因此并不意外:“他們并未接觸敝宗,我也是剛剛聽說云宣宗派人向落云宗索要供稅之事。”
江峰目光望向他:“云宣宗狼子野心,這剛落腳西疆縣,就已經迫不及待把手伸到了邊西城,任由它們這樣鬧下去,西疆縣早晚被搞得大亂。”
宋賢知曉,這是要他表態,因江峰此人城府很深,嘴巴更是嚴實,其說這話,就是要看他的態度。
“敝宗能有今日,皆靠前輩關照。前輩若有吩咐,敝宗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來日若是本宗和云宣宗開戰,還需要你們鼎力支持。”
宋賢心下一凜,這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但有所命,敝宗義不容辭。”他心中憂慮,口中確是毫不猶豫脫口而出,說完又補充道:“前輩,貴宗真要和云宣宗開戰嗎?”
江峰不動聲色:“有可能,如果云宣宗一意孤行的話,開戰不可避免,總之你們要做好準備,若是開戰的話,需要向你們征召人手。”
“我聽聞云宣宗掌教齊云宣是乾清宗弟子,他們敢這么做,背后莫非有乾清宗大人物的支持?”
“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齊云宣已經脫離了乾清宗,不再是乾清宗弟子。這里是西疆縣,輪不到他一個外來戶翻云覆雨。他們若老老實實呆著也就罷了,若非要鬧得滿城風雨,本宗是不惜與他們一戰的。”
“聽說云宣宗有三名金丹修士,另外兩人是什么來頭?還有那么多筑基修士、煉氣修士,都是哪冒出來的,總不能都是乾清宗脫離出來的吧!”難得江峰主動召見,宋賢當然也不會錯過打聽的機會。
“其中有一個也是乾清宗出身,另一個據說是南平郡某個島上的島主,云宣宗那些筑基、煉氣修士,絕大多數都是那個島主招募的人馬。”
兩人談了好一陣,宋賢又問了好些消息,江峰一一回答,但沒有太有用的爆料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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