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然是個巧招,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實和坊市并沒多大差別,只是換了種形式而已。
這里面最大的障礙就來自于御獸宗,是以江峰早晚會過問此事。
徐浩此時提起,肯定不是無心閑談,必然是江峰此前和他談論過這件事。
“只是售賣些靈酒靈食而已,是為了提供給那些前往石頭城的賭城吃喝。徐道友提起此事,莫非是尊師有過問?”
“實不相瞞,家師確實有過問這方面事情。宋掌教知曉,之前本宗上面有人打過招呼,不允許天山建立坊市。你們搞了個賭城,這其實已經有點危險了,萬一上面知曉此事,發了火,對貴宗可是十分不利。宗門不想天山成為焦點,引起太大的關注。”
“我明白。”宋賢點了點頭,心下有些沉重,看來想要將賭城慢慢發展,成為雙邊貿易中心,還是任重而道遠,光是御獸宗這一關卡就很難跨過。
徐浩繼續說道:“天山本是穆赫草原和秦國的屏障,現在被貴宗占據,從法理上說,這已是越界了,畢竟貴宗是屬于秦國宗派勢力。只因這么多年,天山都是一直處在本宗掌控之下,大家都習慣了,所以沒人當回事。”
“但如果把它擺到臺面上,就可能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這也是為了貴宗好,若是引起穆赫草原大勢力的關注,后果難以預料。”
“石頭城既然已經建起,那就罷了,一個賭坊而已,只是別把動靜搞得太大,不然的話難以收場,別說穆赫草原大勢力關注的后果,哪怕本宗高層知道了,可能也會一紙命令將它廢除。”
宋賢知曉,御獸宗只想利用渾元宗占據住這個要道,替他們辦事,并不希望渾元宗節外生枝。
他們需要的是一條狗,而不是一只狼。
甚至從江峰角度出發,他也不想渾元宗發展太好,否則的話可能會脫韁。
毫無疑問,徐浩這番話就是江峰的意思。
“我知道怎么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勢不如人,宋賢只能隱忍,以待時機。
“聽說天山派現已歸入了貴宗名下,這可不是一步好棋,天山派原是散修勢力,不僅有秦國修士,還有不少穆赫草原修士,在外人眼里,就等同于天山地盤被兩方人馬占據,如今并入貴宗,連借口都沒有了,恐怕會引起穆赫草原勢力的覬覦。”
“在下已經吩咐過了,那些原天山派修士在外執行任務時,讓他們仍以天山派自居。”
話音方落,只聽外間腳步聲響起,一名御獸宗弟子自外而入,向徐浩稟報,言船上押運的靈石已經清點過了。
話不投機,宋賢也不愿在此多呆,于是提出告辭。
離了岐元山后,他又攜蘇芷柔去了落云宗拜會。
如今他的身份可非以前可比,此番拜訪,不僅落云宗長老親自迎接,而且落云宗掌教陶晉元也出面接見。
雙方就西疆縣局勢交談了好一陣。
溫怡人又請夫妻二人在府中宴飲,并留二人歇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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