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張寧遠見黃燁來了,也就沒有著急離去,而是又坐了下來,蓋因黃燁是管情報的,他此時來大概率是收到了關于云宣宗靈船墜毀的消息。
很快,黃燁自外而入,躬身行了一禮后開口道:“掌教,我收到消息,云宣宗一艘從穆赫草原押運靈獸幼崽的二階靈船在風千古墜毀了。”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寧遠師兄從那里路過,看到了那艘墜毀靈船。還有其他消息嗎?”
“據悉,攻擊此艘靈船的是四名蒙面筑基修士,其中兩名筑基初期修士,一名筑基中期修士,還有一名筑基后期修士。云宣宗有兩名負責押運的筑基修士,其中一人尸體在黃石崗一帶被發現,另外一人不知所蹤。”
宋賢心中咯噔一下,連坐鎮靈船的筑基修士都被殺死了,這群伏擊者是下了死手啊!
事情鬧得這么大,云宣宗就更不會善罷甘休了,偏偏這四名伏擊者都未露真容,云宣宗不會把賬算到自家頭上吧!
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會,伏擊者有四名筑基修士,明眼人都知道御獸宗干的。
但就怕云宣宗不理智,展開瘋狂報復,連自家也算計入內,畢竟事情是出在天山轄地內,渾元宗又被外界普遍認為是御獸宗走狗。
恨屋及烏之下,展開報復的同時順帶收拾一下渾元宗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云宣宗不是審判罪犯,不需要講什么證據,只要它覺得你有可能參與其中就會動手,而這對于渾元宗幾乎是滅頂之災。
“來人。”
外間的隨從弟子聽見呼喊立馬走了進來:“掌教有何吩咐?”
“傳我之令,讓天山營全部出動,隨寧遠師兄去找云宣宗的幸存者,最好能將人請到山門外。記住,一定要客客氣氣的請。”宋賢手中一翻,將一個令牌遞給了他。
“是。”那隨從弟子接過令牌,與張寧遠一同離去了。
“這四名伏擊者有沒有什么消息?”待張寧遠離去后,宋賢問道。
情報隊有些秘密是不能當著外人說的。
“暫時沒有,我想這應該是御獸宗干的。”
“這是顯而易見的,除了御獸宗,別人沒這個動機,也沒這個膽量。調查一下最近御獸宗有沒有什么人和江峰見過面,御獸宗在此伏擊云宣宗靈船,大概會派人和江峰聯絡,甚至有可能江峰就是主謀。那四名伏擊修士中,不是有一名筑基后期修士嗎?或許就是江峰也說不準。”
“我立刻派人去查。”
宋賢憂心忡忡:“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可能會給本宗帶來滅頂之災。云宣宗萬一遷怒我們,那就完了。”
“我覺得您應該去見江峰,將這件事和他說清楚,看看御獸宗到底什么態度。”
“現在去見江峰?那不是火上澆油嗎?云宣宗靈船剛剛被伏擊,我就去見江峰,這要傳了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是向他匯報戰果。”
“云宣宗如果決心要收拾我們,您見不見江峰都不影響他們決定,而現在我們能依靠的只有江峰。”
“讓我想想。”
黃燁繼續說道:“御獸宗和云宣宗本來就已劍拔弩張,此事過后,很可能會牽一發而動全身,導致雙方的全面開戰。御獸宗在這里伏擊了云宣宗一艘靈船,但我們不知道他們在別的地方是不是同時對云宣宗動手了,搞不好此刻,御獸宗已在攻打云宣宗山門。”
“我們別無選擇,只能依附御獸宗。值此危局之際,除了倚仗御獸宗,還有什么法子能庇護本宗?”
宋賢目光閃爍,腦海中思緒電轉,良久,終于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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