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死了一名筑基修士?”
“據我們了解,是這樣的。陶掌教,聽說之前云宣宗曾找過貴宗提出合作靈獸產業,貴宗婉拒了,有這么回事嗎?”
“確有此事。”
宋賢點了點頭,沒有言語,心中猜想御獸宗此次伏擊云宣宗靈船或與此有關,云宣宗插手靈獸產業,還想把手伸到邊西城,想必是這徹底觸怒了御獸宗,這才策劃了此次伏擊事件。
御獸宗顯然對云宣宗有顧忌,并沒有完全撕破臉皮,只是以此給它們一個警告,所以伏擊的四名人員才全都穿袍戴斗,遮掩身形,這其實也是一種試探,看云宣宗會作何反應。
如果云宣宗隱忍下來,那說明還有的談。
………
陽光明媚,萬里無云。
云宣宗山門外,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現出一名身形清瘦的男子身形,此時的他摸樣有些狼狽,頭發凌亂,面色蒼白,衣服上隱隱可見血跡,正是從天山逃回的那名云宣宗筑基修士。
消息一層層的上報,很快便已傳到了齊云宣的耳中。
聽得弟子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報后,齊云宣只是神色淡淡點了點頭:“御獸宗終于是忍不住了,我還以為他們要再縮一陣子。”
“掌教,下一步該怎么做,請指示。”
“他做初一,我們做十五,既然是他們主動挑起,那就怪不得我了。放手去干吧!”
“是。”底下弟子應聲而去。
齊云宣獨自來到窗前,推開窗子,外間一排排鮮花盛開。
御獸宗的伏擊在他意料之中,即使今天不動手,明天也會動手。
明顯,御獸宗這是在試探他的底線,而他一直在等著這一刻。
之前種種行為,都是為了逼御獸宗主動出手,讓他有足夠充分理由在西疆縣掀起狂風巨浪。
這樣一來,玄元宗內部那些持中立態度的人也沒法指責了。
此時,一陣風突然吹來,吹動著滿庭鮮花搖曳,吹動著他的胡須飄蕩。
“真是一陣好風。”他睜開雙手,仿佛在享受風的擁抱,眼睛慢慢閉了起來,回憶起自己的過往平生。
他自幼加入乾清宗,在山門苦修數十載,成功筑基之后,在宗門各處都曾任職,也曾加入過秦國聯軍,到前線與楚國作戰,也曾執行過秘密任務,鏟除強敵威脅。
過往的一點一滴都在他腦海中如走馬觀花一般的閃現而過,他睜開雙眼,目光變得堅定,甚至有一點難以察覺的興奮。
實至今日,他已修行五百余載,雖然還未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但結嬰已是無望。
本來以為這輩子會和其垂垂老矣坐化的人一樣,在平淡波瀾不驚的日子里逐漸死去。
但沒想到,會接手到這樣一件特殊的任務。
他的修道之途已無指望,壽元所剩不多,而在這最后的時光里,還能親手掀起一件攪動風云的大事件,讓他感到興奮。
現在,風已起于微末,總有一天,它會成為一場巨大的風暴,而他的做的就是讓這陣風吹的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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