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道友請說,在下洗耳恭聽。”慕容騰走至主位落座。
“之前本宗羅師弟曾拜會貴府,不知他所說的事,慕容道友考慮的怎么樣了?”齊云宣面無表情的望著慕容騰,雖然是在慕容家山門,以客人身份拜訪,但他此刻卻是反客為主般,目光緊盯著他,有一種灼灼逼人之態。
慕容騰心下雖不喜他這種好似質問一般的態度,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微笑回道:“此事敝府已經回過羅道友了,敝府勢微力弱,只想守著自家的產業,不像貴宗那般胸懷大志,對于靈獸產業不感興趣。”
“在下也好意奉勸道友,最好不要打這主意。御獸宗壟斷西疆縣的靈獸產業都多少年了,他們在西疆縣根深蒂固,地位難以動搖,貴宗若要插手此產業,必然會與他們發生沖突。”
“敝宗希望大家能以和為貴,慎重考慮。”
齊云宣毫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齊某今日是抱著極大誠意來的,我只想問道友一句,貴府是否有取代御獸宗之心,如果道友還用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搪塞,齊某立刻就走,就當今日未曾來過。”
“齊某不妨和道友交個底,西疆縣想要和平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這并非敝宗意愿所致。”
“如果道友覺得,敝宗和御獸宗相斗,能讓貴宗從中漁利。那就大錯特錯了,我實話告訴道友,無論貴府愿不愿意,都不可能逃離這場漩渦,必將卷入進去,無非是站在哪一邊而已。”
“如果貴府有意愿取代御獸宗,今日齊某可以透漏些貴宗一直想知道的隱秘。”
聽聞此言,慕容騰和下方慕容云不自覺相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想到齊云宣會如此強勢,不僅沒有絲毫遮掩,而且斬釘截鐵,其話語中的信息量讓兩人心下都是一驚。
聽他這意思,云宣宗只是個棋子,后面還有人指使,齊云宣并不是真正做主之人。
光是這一句話,就足夠讓人震驚了。
也就是說,齊云宣是帶著任務來西疆縣的,他背后的人讓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兩人當然知道,齊云宣和乾清宗齊霄云的關系,自然而然也就猜到齊云宣背后之人就是齊霄云。
可是以齊霄風的身份地位,為何要這么做。
即使搞掉御獸宗,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么,更無利可圖,為什么要這樣大費周章。
慕容騰感到仿佛有一只無形大手正在向他抓來,讓他有一種極其無力之感,好像他已經成為魚缸中的一條魚。
大殿內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沉重,一直保持微笑面孔的慕容騰此時也不禁露出了凝重神色,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
“要是有機會,誰又想甘居人下。只是御獸宗家大業大,勢力根深蒂固,憑敝宗之力難以與之抗衡,況且一旦戰事掀起,必是兩敗俱傷,風險實在太大。與其冒那么大危險去賭不確定的未來,敝府還是愿意老老實實守著自家產業的一畝三分地。”
這話已經說的非常直白,也是其內心真實想法,慕容騰之所以在此刻吐漏心聲,不再虛與委蛇,當然是想知曉齊云宣所說的隱秘到底指的是什么,因此緊接著便又問道。
“敢問齊道友,貴宗來西疆縣落腳,是否專門為對付御獸宗?”
齊云宣毫不掩飾不屑之情:“御獸宗有那么重要嗎?”
慕容騰更加疑惑了:“不為御獸宗,那齊道友為何而來?”
“我要在西疆縣刮起一陣風,利用這陣風轉動起西蜀郡這架風車。讓那些躲在風車里面的人無處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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