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在下交出身上靈石的話,就放在下一條生路。”切爾西目光閃爍著回答。
“是嗎?我怎么好像看見你拿出了一張黃布出來。已經打算交出去了,那黃布是什么東西?”肥頭大耳男子聲音冰寒如鐵。
切爾西聽聞此言,明顯露出了慌亂神色,仍故作鎮定的道:“什么黃布?在下不知道。”
“那這是什么?”肥頭大耳男子一把拉住他的左手,伸入他的衣袖中,他方才明明看見此人將東西塞進內里。
“道友這是作何,道友請自重。”切爾西慌亂的掙扎,可為時已晚,肥胖男子已從他袖中搜出了一張金黃澄亮的紙卷,打開一看,其上卻是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兩人相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狐疑,結合方才情境,加上那切爾西慌亂掩飾模樣,這黃布顯然隱藏著什么秘密,但又一片空白,這是怎么回事。
“這什么東西?”肥胖男子厲聲喝問。
“這是在下未婚妻留的紀念之物,還請兩位道友還給在下。”
兩人自是不信此言,但又沒從其上發現什么端倪。
這時任姓男子從其接過黃布,仔細看了一看,又來回撫摸了一遍,放在鼻子前聞了一聞,然后雙手一搓,掌間浮現一團火焰。
在火焰燃燒之下,那金黃澄亮的紙卷慢慢變色,其上顯現出一副畫卷來。
“好小子,果然藏著貓膩,這是什么?”肥胖男子見此,神色一振,這里面果然藏著秘密,說不定有大機緣,于是立馬質問起切爾西。
“這…這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偶然得之。”
聽他此言,那肥胖男子立馬掏出了法器,目光透著殺意:“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如實交代,這黃布上的圖案是什么,再敢搪塞我,立馬宰了你。”
切爾西只有煉氣六層修為,而兩人都是煉氣后期修士,再加上其此前一番激斗,體內靈力所剩無幾,自不是兩人對手。
見對方亮出法器,他露出畏懼神色:“我說,我說,這是一張藏寶圖。”
“藏寶圖,什么藏寶圖,說具體點。”
切爾西一副畏畏縮縮模樣:“我有一個相好,她的師傅是筑基修士,名叫圖升真。有一日,他師傅偶然發現了一處催靈靈液所在,于是利用靈液,在彼處種植起了寒血果,本來打算等寒血果成熟后,煉制升元丹提高修為。”
“過了十幾年,他師傅被邀請前往一處遺跡探寶,臨行之前,他師傅擔心遇到什么意外,未免自己辛苦種植的寒血果便宜了外人,所以將此事告訴了我那相好,并將這寒血果地點留在了這張寶卷上。”
“結果她師傅果然一去不返,她師兄為了獨占這寒血果,便偷襲暗算了她,臨死之前,她將事情告訴了我,并將這寶圖交給了我。”
“方才要取我性命的人,就是她師兄。”
兩人聽聞此言,又驚又喜,寒血果乃修行界不可多得之寶,此物是升元丹主藥,而升元丹又是筑基中期修士增進修為之丹,價值不用多說。
兩人都沒想到,竟然能在此得到這個重要線索,這可是天大機緣。
“這寒血果種植在何處?你可去過了?”肥胖男子迫不及待問道。
“它在安山嶺一帶的一個隱秘洞穴內,這張圖冊就是安山嶺地圖,其中紅色圓圈就是那地點所在。我已經去過,但那里布置了一座三階下品大陣,雖然殘缺,但憑我的能力根本闖不進去,本來我想把這個消息賣給筑基修士,獲得一大筆錢財。但又不認識那些筑基修士,怕別人黑吃黑,因此不敢透漏,誰知我相好的師兄找了上來,想取我性命,被你們看見。”
“你那相好沒有把陣盤交給你嗎?還是說那陣盤在她師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