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蔽月,大雨傾盆,飄蕩這渾元宗旗幟的靈船疾馳在半空中。
艙室之內,一名身著渾元宗服飾的男子看著月已中天,已是子時左右,便來到艙室內的一間屋室前,敲了敲石門。
內里沒有任何回應,男子又加大力度繼續敲了幾下,仍然沒有任何回應。
“掌教,已經子時了。”男子見敲了兩次都沒人應,于是開口喊道。
過了好一會兒,內里仍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聲響,男子心中疑惑,宋賢上船之后便將他召到室內,向他吩咐,讓他守在外面,說有重要事情,任何人不得靠近打擾,等到子時再來叫他。
現在明明已經子時了,他都已經敲了三次門,卻沒有任何回應,總不成是睡成死豬了吧!
男子未敢造次,仍然敲著門,加大聲音稟報,良久,一直沒有回應。
男子心中徒然升起一種不妙的預感。
“掌教,掌教,您能聽見我說話嗎?”男子高聲叫喊,卻沒有任何回應,這讓他心中不祥預感越來越重,也管不了許多了,口中說著恕弟子冒犯無禮,便推開了厚重室門,內里卻是空空蕩蕩,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只有一個玉簡放在案桌上。
人呢?男子心中大驚,他明明見到宋賢和蘇芷柔進入這石室內,也沒見兩人離開,怎么人就不見了。
望著案桌上的玉簡,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立馬拿過玉簡,神識入內一探,接著面色大變,快步出了艙室,來到下層的靈船操控室內。
“立刻停下。”
“怎么了,朱師兄?”負責操縱靈船的男子一臉驚訝的望著他。
“這是掌教的命令。”男子一臉肅穆。
“可是停哪兒?”
“別問停哪,立刻停在下方。”
靈船疾馳而下,停落在了闊地上。
男子召來了所有人,一臉肅穆:“各位師兄弟,掌教已經離開了這里,留下了這枚玉簡,讓我們立刻拋棄靈船,各自分散前往虎門城與胡小寶師叔匯合。”
“什么?掌教什么時候離開的?”
“為什么拋棄靈船各自分散前往虎門城和胡小寶師叔匯合?沒有靈船,咱們這些人難道靠雙腿跑著去虎門城嗎?”
“為什么去虎門城,胡小寶師叔不是正領人參加御獸宗征召和風行宗交戰嗎?難道要把咱們安置到戰場上去?”
眾人皆是一臉驚愕,七嘴八舌的說道。
這也不怪眾人疑惑,實在是這命令太突然了。
“別問了。有人將要伏擊咱們靈船,掌教因此讓我們分散離開,去與胡小寶師叔匯合。”男子厲聲斥喊。
“是誰要伏擊咱們靈船?”
“掌教到哪去了?”
“為什么去虎門城,而不是返回珞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