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凈地，天地之間的眾生在他們看來都是塵埃。”
山啟封講述著明凈教的一些事情。
“那他們自己呢？”
“他們不算。”
“真雙標啊。”
山啟封輕笑一聲：“明凈教的人主修無塵神功，可以練出無垢之體。”
白幕點點頭：“那聽起來似乎很不錯。”
“哼，無垢之體？他們是拿人煉大藥！”山啟封冷哼一聲，無塵神功或許是好功法，可用的人不好那就另當別論了。
無垢之體是潔凈，但潔凈的同時，被煉成大藥的過程中也足夠潔凈。
“這也沒人管管？”
白幕有些咂舌。
“有，但明凈教勢大，而且牽扯的也很多，誰不想要變得更強，世間尋求突破的人太多了。”
山啟封搖了搖頭，太多的人尋求突破而不得，明凈教拿捏的就是這些人。
有心志堅定之人會對明凈教的誘惑嗤之以鼻，但人多了之后，總會有人被吸引的。
接觸了壽元無多的大恐怖后，意志要么更強，要么就是開始變得脆弱。
“嘖嘖，利益鏈嘛，你可真是找了個好目標。”
白幕嘖嘖兩聲，山啟封就算打不殘明凈教，找了這么一個麻煩，等他死了之后，白幕如果在異夢源的事情上說謊了，之后重回這里，也要面對諸多勢力的壓力了……
他們即將得罪的不只是一個明凈教。
“你的千山練到幾層了？”
“三層。”
“……”山啟封的眼角微微的抽了抽，有他的親自指導，白幕憑著超強的身體素質，才將千山推到三層……這讓人一言難盡！
要不是天山村有不少修煉千山而有所成就的，他都懷疑自己適不適合當師父了。
千山要六層后才能罡氣外放，前五層的千山更多是強身健體。
“我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白幕揮了揮手，什么罡氣外放，白幕感受最多的依然是自身的妖氣。
山啟封認為那種妖氣屬于異化的生源，說妖氣根本不合適，這個世界是有真正的妖。
如果他那屬于妖的力量，真正的妖掌握的力量算什么？
所以那力量并不會導致白幕修煉別的功法時，產生什么沖突。
白幕的基礎太強了，前五層的千山對他來說基本沒有提升，最多就是讓他步入練罡的門檻。
只有真能掌握罡氣之后，他才能得到實質性的增強。
就像是現在，白幕的千山功法已經達到了三層了，山啟封卻沒有感知到白幕變強多少。
能在原有的基礎上提升百分之一？他現在練的千山，提升基本沒有，最多就是改善增強下個體的基礎。
如果他能把千山練到十層千重山的程度，那白幕的當前戰力至少提升幾倍。
可惜他們沒有那個時間。
山啟封一開始設想的就是盡量讓白幕把千山修煉到六層，憑著他的身體素質，做到這個程度并不難。
至于往后如何，那就看白幕自己的能力了。
結果這家伙只達到了一半？
不對，這一半連總體進度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罡氣外放啊，你看這個算不算？”
白幕抬起手，手邊的空氣有些扭曲。
山啟封眼角微微的抽了抽：“你用異化的生源結合罡氣強行外放！？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