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在這京城腳下如此飛揚跋扈,他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很多時候,地位的高低,從一個人的神態、動作……就能看得出來。
春雅冷眼看他,只說了句:“滾!”
齊刀子拉著同伴,忙不迭地點頭:“我們這就滾,我們這就滾!”
一邊說著,一邊狼狽地跑了出去。
戲劇性的結局。
食客們都以為酒樓要遭難了,卻是不想,結果竟然變成了這樣。
那個女子是誰?
人們暗戳戳的觀察著春雅,猜測著她的身份。
這酒樓,果然不同尋常啊!
那年輕神秘的掌柜的,似乎也是有后臺的。
“你!”
春雅仰起頭,朝著講臺上發愣的讀書人說道:“接著說!”
“額……是。”
……
綠衣女子噔噔跑回了樓上包廂,樓下被打亂的桌椅也重新恢復。
說書人重新開始說書,只不過語聲顫了顫。
食客們低頭耳語,一點一點地,聲音漸漸放大。
漸漸的,又重新恢復成了一開始那般喧鬧的模樣。
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無人在意的地方,
“爺爺,你看一下店。”
小孩摸了摸面具,看著酒樓外漸漸晦暗的天空,朝著身邊空無一人的地方說道。
無人可以看見,一蒼顏白發的老將,就晃晃悠悠的飄在她身邊。
寂寞太久了,他其實也蠻喜歡現在這充滿人氣兒的地方。
不過其他人可能不太喜歡他。
羞蝶說罷,也不在乎對方的回應,便是跑了出去。
郭沖云:?
“啊?”
郭沖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鬼魂身軀:“我啊?”
……
夜,
跟飄香樓隔了一條街的地方,流氓鬼鬼祟祟的叩開了一家酒樓的門。
掌柜的打開門,見到來人后,臉色一震,朝著四周看了眼,便是將其迎進了門。
不過,他似乎沒有看見,
黑暗之中,一雙灰蒙蒙的眼睛靜靜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你怎么來了?!”
掌柜的瞪了齊刀子一眼:“不是說了,不要在這時候找我嗎?”
齊刀子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椅子上:“那我什么時候找你?”
掌柜的摸了摸鼻子,又說道:“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齊刀子聳肩:“不行,辦不了。”
“辦不了?為什么?”
“老鄭,你最好信我,那家酒樓你惹不起。”
齊刀子這輩子最信的就是自己的眼光和感覺。
首先那個綠衣服的女人就不是一般人,其次那個酒樓有點邪門。
那個奇怪的小孩,那個莫名其妙的白日夢。
直到現在,他還有些瘆人的感覺。
愛誰誰,以后他再也不去那酒樓了。
“嗯?惹不起?”
鄭掌柜緊緊皺了皺眉頭。
沒錯,并不是齊刀子自己上門去找麻煩的,而是這掌柜的委托他去的。
原因很簡單,同行是冤家。
這是一場樸實無華的商戰。
原本那老酒樓不溫不火的,作為同行自然也沒什么競爭壓力。
但是自從換了新掌柜之后,一切都變了。
客人的數量是差不多的,那邊多了,這邊自然就少了。
鄭掌柜的老客都被拉走了不少,這樣下去的話他們就離倒閉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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