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綠光閃過。
恐懼祈饒的土匪猛地一顫,便是摔倒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匈奴草原上,數萬人都殺了。
依著現在明辰的實力,解決這幾個土匪,再是輕松不過了。
……
與此同時,在明辰和山匪交戰側邊的山林之中,窈窕的身影停下了腳步。
一梳著馬尾,穿著赤色勁裝的女子隨手將手中的長劍丟在了一邊。
眼瞳微微上揚,漸漸變得狹長,紅衣變作了赤紅的毛發,身形幻化,竟是縮小成了小狐貍的模樣。
奔跑跳躍之間上了樹,在一個視野最清晰的位置,遠眺著那死尸環繞的青年。
幾個土匪真不頂用,一點麻煩都造不成。
碾壓一樣的被解決了。
她去幫忙倒像是錦上添花,沒什么意思了。
女俠客入場計劃失敗了。
這樣的話,還是啟動備選方案吧。
她將目光落到了土匪擄來的幾個女人身上,有些不滿地撇了撇嘴。
這些山匪眼光也就這樣了,挑來挑去,挑的幾個農婦盡是些歪瓜裂棗。
有件事情,小狐貍自己也有些好奇。
那個人到底是怎么把它看出來的。
它足夠自信,幾千年的老妖怪都看不出它的本相來的。
這個看上去沒有半點法力,只是極為聰明的人杰是怎么發現的?
是看出她表演的跟秦萱本人大相徑庭,猜的?
還是說有什么看頭法術的秘法?
……
幾個山匪而已,全然沒有被扶搖放在眼里。
相較之而言,顯然還是其他的方面更令她在意,小鳥臉色鄭重了些:“公子,剛剛有人施法術了。”
遲鈍的小鳥走眼一次就夠了。
這次她可是感受到了,微乎其微的法力波動。
不知是用的什么術。
小蛇也從明辰的懷里探出了頭來,也是確認了小鳥的觀點:“公子,剛剛確有人施法了,而且施術極為純熟。”
法術是需要修行,是需要練的。
而法力則是催動法術的前提。
施法就好比是將油倒進細口瓶子里一樣,有人倒的時候會灑出來一點,造成一些浪費。
而有人卻可以玩出各種花樣,但涓涓細流半點不漏。
二者都是將法術釋放了出來,但是風格特點卻是截然不同的。
扶搖學習的時間尚短,可以施法但卻如同猛地將一桶油硬灌進瓶里一樣,洋洋灑灑很是浪費。
不過扶搖是狗大戶,有的是法力,有的是油,想怎么揮霍就怎么揮霍。
大多數人都是根據那浪費的一點‘油’去感應是否有人施展法術。
而眼下這施術之人,卻是精純的很,若非感應敏銳,真的是完全察覺不出來。
“是嘛?”
殺了一批山匪,活動了一下筋骨。
明辰瞇了瞇眼睛,似乎有所察覺,猛地轉過頭去,朝著山林之中看了眼。
目光所及,似乎只看到了紅影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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