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乖乖的靠在他身上,笑,“沒事啊,家里很暖和的,你別擔心。”
今天是周末,陸清淮不用上班。等鞋子穿好了,倆人坐到沙發上,陸清淮才問,“小榆,你剛剛要說什么?”
“我想了想,明天還是不去了。”許白咬咬嘴唇,“畢竟是清淮哥哥公司的內部宴會,我去的話……”他聲音越來越小,“不好的。”
可是少年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失落。
而且前幾天,他還一直表現出來對季總很關心的樣子,一直纏著自己問這位突然回國的青年才俊。
只可惜自己也沒見過。
“怎么了?”陸清淮一直把人當小孩兒哄,跟他說話聲音自動的放低放柔,“也是對外開放的呀,而且小榆不是一直想去見見季總,聽說這次他也會過來的。”
許白的眼亮了一瞬,但仍是說,“清淮哥哥,還是你自己去吧,我……我不懂那些,去了會很丟臉的……”
這些話別人說出來可能格外做作,但許白把度拿捏的很好,再加持上我見猶憐的臉蛋和陸清淮的濾鏡,一下子起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陸清淮好感度:65】
這已經算是很高的了,許白暗自挑挑眉頭,心里總覺得這個小世界不應該這么簡單。
許白這具殼子勉勉強強讀完了大學,上的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學校。白榆不愛讀書,他覺得讀書沒用,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利用自己的外貌去獲取利益,讓室友請他吃飯,讓老師幫著他通過考試。
當然,他還是有底線的,畢竟小綠茶那個時候就想著在沒有釣到好男人之前可不能把干干凈凈的身子給丟了。
陸清淮跟他不一樣,有志氣學習好讀的是名牌大學,雖然家境一般,但也靠著自己努力進了大公司。
白榆父母都在國外,定期給人打錢,少年用“身體不好”做幌子,一天班也沒上過,成天上網看怎么釣到優質好男人,尋覓靠譜且容易下手的對象。
陸清淮對他的印象在潛移默化之下變成了——沒有爸媽關懷的、身嬌體弱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可憐。
許白:【不得不說白榆還是有點東西。】
有點,但不多。
“這有什么?”陸清淮安慰他,“我們也不用參加什么活動,只是去吃點東西。去吧,小榆,就當陪我了。”
所以有的事情就是這樣,以退為進反而更有效果。
許白悄悄笑了下,他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那顆小小玉珠,悄悄露出個有點得意的笑。
為什么會選擇季寅禮,是因為花了大價錢搞到了他的資料,家資雄厚,自己又有能力,最重要的是——
陸清淮是他的救命恩人。
這是花了很多精力才得到的結論,所以他裝作特別喜歡的樣子向陸清淮討要,陸清淮有些不舍,“小榆,都說玉不能隨便更換主人,這我已經戴了十多年了,不如給你買個新的?”
“不要,清淮哥哥。”
“這個是不是對你很重要?……其實我也沒那么喜歡,而且你掙錢不容易的……”
這么一通說辭下來,玉就被陸清淮親自給戴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