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過后,電話才被掛斷。
男朋友查崗一樣!
季寅禮的牙又咬起來,嘴里的大排也不香了,似笑非笑的低聲說,“陸清淮對你可真好。”
“清淮哥哥……”
許白突然察覺到季寅禮的不悅,抓著他的手站起來,“寅禮,你要陪我一整天嗎?”
本來季寅禮只是打算帶他來這里看他笑話的,可是現在,他突然揚起抹笑,滿懷惡意的問,“小榆,你會喝酒嗎?”
……
酒吧嘈雜,季寅禮帶他去了包廂。
許白有些新奇,又有些緊張,“寅禮,我們……我來這里的話……”
上一次許白就是喝過酒的,所以季寅禮根本不理會他臉上的驚慌,只把那當做是男孩為了博取同情而玩的把戲。
“嘗嘗?”
季寅禮點了杯五顏六色的酒,很好看,上頭還有水果,看著像是度數不高的小甜酒。
“我……我不能……”
“哎呀季總,季總好季總好——”
包廂里來了堆黃毛,看著就流里流氣的不像是好東西,為首的對著許白吹口哨,“呦,弟弟,陪哥也玩兩把?”
顯然把他當做這里陪酒的鴨子。
許白稍微躲了下,拽住了季寅禮的袖子。
“哎呦,還認人呢?”一幫人扇形站著把倆人包圍,“這樣,你喝了這杯哥哥就走。”
黃毛用下巴指指杯子,“再不然,就給你的好客人開個瓢兒,怎么樣?”
這一招對于季寅禮來說太拙劣,但許白卻信以為真,他根本沒想:這樣的私人包廂里怎么能被人闖進來?季寅禮帶他來的酒吧怎么可能安保會差到這個地步?
許白想的是——這酒度數看著也不太高,就算喝了,應該……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季寅禮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好笑,喝杯酒而已,怎么搞的視死如歸,好像有多大的危險一樣?
黃毛這一群人就站在那兒等,昏暗閃爍的燈光下如果注意看,就能發現“混混”的目光都盯在季寅禮身上,等著他發號施令。
白皙手指去捏酒杯,不大,也就三四口口的樣子。
許白不會喝,更不知道控制速度,“咕咚咕咚”就把那一杯全灌進肚子,“……我,喝完了。”
“哈……”
眼前開始出現重影,少年身體搖晃,腦袋不受控制的甩了一下。
季寅禮捏著拳頭,任由許白軟綿綿的倒下去——反正地上都鋪著地毯,摔也摔不疼。
其他人都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季寅禮蹲下來,在亂晃的燈光中盯住許白的臉。
眉眼都是清純好看的,甚至帶著一股子柔弱味兒。可惜,季寅禮伸手,手掌觸碰到了因為摔倒而被迫抻長的柔軟脖頸,可惜他表里不一。
少年身體突然用力抽搐一下,接著抬手往自己脖頸上抓,因為迷迷糊糊不得章法,所以還在季寅禮手上抓了兩道口。
“……嗬……”
季寅禮原本皺起的眉頭在聽到這聲時擰的更緊。
不正常。像是喉嚨里擠出來的,快要窒息的人發出的驚慌求救。
那一雙手還在抓撓脖頸,被季寅禮一把攥住了。許白瘦,季總一只手一條腿就能完全壓制住他,“你怎么了?”
許白喉嚨里還在發出斷續氣聲,只不過現在已經很弱。
“白榆?”
“……呃……”話也說不出來似的。
季寅禮不敢再等,他打橫把許白抱起來,一陣風似的穿過酒吧,眾人只能看到燈光底下一晃而過的細白勻稱小腿。
【叮,世界線修改卡使用1次,剩余1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