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銘對上了青年充滿希望的眼神。
鷹鉤鼻顯然對許白的樣子很滿意,看起來甚至已經迫不及待。
“物資我都準備好了,至于美人——”他一拍手,從后面走出來個少年,鮮嫩漂亮,看著應該還不到二十歲,一雙圓眼睛還帶著純真。
許白看見他有些自慚形穢。
他看著好干凈,不像自己,經歷了這些之后,眼睛里總是灰蒙蒙的,有揮之不去的陰翳。
“怎么樣?”鷹鉤鼻問,他看著許白舔舔嘴唇,“你們要是沒有問題,那人我就帶走了。”
高澤銘的余光在觀察許白,他在等待許白痛哭流涕的求一求自己。
他根本就對那個少年沒興趣,他只想看許白在自己面前示弱求饒。
可許白除了發出“真的嗎”這三個字的詢問,就一語不發十分麻木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就仿佛根本無所謂。
于是高澤銘干脆點了頭,一擺手,“人歸你了。”
許白猛地一顫,整個人木頭一樣完全僵硬在原地。
高澤銘的話不停的在耳邊循環,又循環。
他……他把自己……送給了別人……
痛到極致就已經變成了麻木,高澤銘攥緊拳頭,看著青年被像不值錢的物件一樣塞進車里。
劉羌笑了,“曙光”的這一位老大可不是什么救世主,他最喜歡玩兒青年,還得是單薄的,帶著點頹廢意味的那種。
末世來臨之后,被他玩爛玩死的不在少數。
只要被他上了手,肯定就回不來了。
“老大,咱們回去吧。”劉羌開口。
高澤銘沒動,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應該想什么,只是一下子眼前全都是關于許白的記憶——過去的、現在的、哭的、笑的。
【高澤銘好感度:18】
車上,男人的手已經不老實的往許白的衣服里去,嘴里的話也不干不凈的。
“躲什么,你不就是干這個的?跟誰玩不是玩,老子讓你舒服舒服……”
六兒:【需要被打暈嗎?這不是個善茬。】
許白:【他看起來就是很會玩的樣子哎~】
那就是不需要,六兒聽著他興奮的語氣,干脆利落的縮到意識深處去了。
車上忍受叫人惡心的觸碰就已經足夠屈辱,可他即將遭受的不止如此。
“曙光”里有一間專門的房間,就是為了方便他玩弄搜羅來的青年。
鷹鉤鼻有隱疾,因此,這房間里有各種各樣的,叫人看一眼就膽戰心驚的東西。
衣服被陌生男人撕扯,許白瑟瑟發抖卻無處可逃,最終被男人拽著扇了好幾個巴掌。顯然——男人因為他身上高澤銘留下的青青紫紫痕跡感到憤怒,一張嘴里喘著粗氣,將青年人拴在鐵床上。
“裝什么裝,都已經被弄爛了。”
“啊——!”
青年太害怕了,渾身僵硬的瞪大眼睛,除了因為痛苦而本能的大聲尖叫外,別的什么都做不到。
許白什么都沒辦法思考。
指尖都因為痛苦而掙扎的鮮血淋漓。
許白呆呆的發出“嗬嗬”的氣聲,眼神渙散,再也沒了反抗的力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