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回頭,看見了一張熟悉的、笑盈盈的臉。
竟然是李云。
“……”李云看著陳最別過頭,仿佛沒看見她似的告訴正在一旁等著的姑娘,“草莓蛋糕,還有四個蛋撻。”
“今天蛋撻有活動噢,十塊錢六個。”
許白:“那就六個。”
營業員麻利的把東西用打包盒裝好,又熟練的從會員卡里扣了錢,“好啦,您慢走。”
“哎!”
李云東西都沒買,直接快走幾步追上來,“陳最,你不認識我了?”
許白手里拎著蛋糕,他不想搭理李云,本來就對這個曾經入侵過自己領地的女人沒什么好感,現在又上趕著來搭訕自己選好的身體,用腳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居心叵測。
這不是偶遇,李云就是來蹲陳最的。
李云快走幾步追上來,攔在許白面前,“陳最,我……”她抿抿嘴唇,“我只是想跟你聊聊,你放心,就這一次,后面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
女人面露乞求,許白卻不為所動,他斜飛李云一眼,抬腳繞過她,繼續往前走。
李云渾身一凜,陳最身上又透露出那股不對勁兒,女人的第六感天生敏銳,她沒退縮,“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想跟你說關于別墅的事情。”李云覷著許白神色,“前面有家咖啡館,我們去那邊聊聊?”
“我知道一些消息,你應該很感興趣。”
惡鬼一時拿不定主意,陳最趁機問:我來跟她談?
惡鬼想了想,覺得自己確實沒什么好說,于是干脆利落的縮進陳最身體,任由他本人把身體控制權重新接管回去。
李云跟陳最面對面坐下,她低頭看著玻璃杯中的冰塊,“我們分開之后,我去查了別墅的事情。”
“組織那場挑戰的人,就是別墅的主人。”
陳最不動聲色,他聽著李云繼續說,“不瞞你說,我有一些關系,能打聽到——趙明德的消息,趙明德你知道吧?很有名的那位畫家,現在也參與了很多慈善活動。”
陳最眉頭下壓。
“你難道不好奇嗎?一個名利雙收的人,為什么要做這樣一場挑戰?他肯定不能是為了好玩吧?”
陳最:“你到底想說什么?”
“……”李云攥住拳頭,她想起那個人跟她說的話,垂下眼躲避陳最的視線,“我想請你跟我一起調查他,我總覺得趙明德沒那么簡單。”
“錢拿到手還不夠嗎?”陳最卻盯著她不放,目光犀利中帶著探究,“你想知道什么真相?”
李云能感覺到自己的指尖已經在微微發抖,她吸口氣,壓低聲音,“我想知道趙明德為什么這么做!如果沒有那場挑戰,我們就不會遇見,那、那……不該死的人就都會活著!”
她手遮住臉,“我去了小璐家里……她媽媽病的很嚴重,那些人只送去了小璐死亡的消息,連一點兒補償都沒給她!我想知道為什么——”李云肩膀開始顫抖,“趙明德知道那里有什么東西,說不定,說不定那只鬼就跟他有關系!”
這倒是跟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謀而合。
實際上陳最和許白心知肚明,這一切肯定沒有這么簡單,李云的借口算不上多高明,相比于趙明德,她應該更恨惡鬼才對。
陳最站起來,他面前的玻璃杯中冰塊已經慢慢融化,“給我留個聯系方式吧。”
李云愣了下,把手機遞過去。
陳最先走出咖啡館,李云一只手揣進衣兜,兜內此時有一只鈴鐺在無聲震動,幅度很大,她全是汗水的手心都已經麻木不堪。
趙明德說的沒錯,那只鬼,真的就一直跟在陳最身邊。
六月太忙了,向一切致歉,七月應該會輕松些,我盡量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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