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月想起一個詞:立人設!
對,立人設!
她扭頭看他:“你們公司給你立的人設是不是高冷型男?”
‘高冷型男’四個字直接就把顧彥給逗笑了。
江希月扁著嘴,伸手錘他的肩:“你干嘛笑!”
原本別過頭看著半落下的車窗低笑不止的顧彥扭頭看了她一眼,車里光線半明不暗,他看見她的臉頰上有淡淡的,不易覺察的暈,大概是被他的笑給羞的,于是他不笑了。
可他的笑是止住了,不過嘴角還是彎的,但是他彎起的嘴角倒不是因為那四個字,而是她剛剛無意間錘他的舉動。
好像……
他與她的距離又拉近了幾分。
顧彥問她:“我在你心里是高冷型男啊?”
江希月嘁了一聲:“你才不是!”他話那么多,哪里高冷了?
在她心里,姜峰才是高冷型男呢!
“你在我這,頂多就是個……”江希月凝神想了想,嘴角盈盈帶笑:“骨灰級的暖男!”
全世界,大概也就只有她會覺得他是個暖男。
顧彥默念了聲“暖男”,其實他不太懂‘暖男’這個詞的含義,到底是看著暖還是說的話暖還是做的事暖。
于是他不懂就問:“我看著暖嗎?”
江希月立馬搖頭:“你看著才不暖。”不僅不暖,看著還挺有距離的。
顧彥追問:“那你還說我是暖男?”
江希月撇嘴看他:“可你說話做事挺暖啊!”
哦,原來暖男是這個意思。
顧彥明知故問的:“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讓你覺得我是個暖男了?”
江希月朝腿上的冰淇淋努了努嘴:“比如這個。”這個涼透人心的冰淇淋,就暖到她了。
說到吃的,江希月就想到了他之前寄給她的零食。
“昨晚我不是說我爸回來了就掛你電話了嘛?”
其實江希月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起碼在家的時候,她對蘇湘雨是無話可說,她沒有朋友,很多話都無從傾訴,偏偏旁邊這個人,讓她覺得像是一個熟識很久的老友,讓她想把心里的憋悶往外倒一點。
顧彥“嗯”了一聲:“后來呢?”
他猜得到她還有后話。
“后來我爸喝醉就把我和你去酒店的事給說出來了,然后就被我媽聽見了。”說著,江希月瞄了他一眼。
‘和你去酒店’這幾個讓人聽著曖昧不清,顧彥心里甜了一下,也就一下。他的眉心就攏起來了:“那你有沒有跟他們解釋清楚?”
江希月搖了搖頭:“這種事哪解釋得清啊,特別是我媽,認定了我做了壞事。”
顧彥裹了裹舌頭上的甜膩,把沉下去的氣氛給拉了上來:“壞事?喝酒算嗎?”
那晚的事,江希月事后沒有問過他,那晚她雖然喝的不多,但第二天都不記得了,她抿了抿唇,結結巴巴地問:“我喝醉、是不是、很……很……”
“很可愛。”顧彥突然接上她不好啟齒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姜峰:有多可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