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回去用冰塊敷敷,”他把江希月的小手給握住:“要不,我跟你一塊回去吧。”他實在不放心她自己回去。
江希月笑道:“他要是打我,我就讓我媽治他!”
顧彥低頭看她,沒說話,可臉上全是擔憂。
江希月晃了晃他的胳膊:“真沒事,你這樣,我還不放心你自己回去呢!”她挽著顧彥的胳膊往車邊去:“回去用冰塊多敷一會兒,早點睡,明天早上幾點走?”
顧彥頓住腳,兩人在未關的車門前停住,他臉上有不安,患得患失全寫在臉上。
他聲音依舊很低:“五點,要趕十點十八分的開機儀式。”
說完,他伸手把她摟懷里,帶著央求:“月亮,如果你爸爸一直不同意我們……”他咬著下唇,不想說后半句。
江希月輕輕撫著他的背,堅定地說:“我不會和你分開的,你說過,要把我的名字寫進你的戶口本里。”
他像是被她這句話哄到了,聲音清越了幾分:“月亮,你可不能反悔!”
誰知沒幾秒鐘,他聲音又焉下來:“月亮,我不想和你分開。”他很害怕,怕不在她身邊,她身邊會出現更好的人。
其實不止是他,江希月比他還害怕,他是個明星,身邊全是誘惑,即便他不去招惹,也會有女人主動靠近他,可是她不能絆住他,他面對鏡頭前大放光彩的樣子,她見過,他天生是吃這碗飯的。
江希月掩住酸酸漲漲的情緒,安慰他:“曲城很近的,開車幾個小時就到了。”她說得輕巧,可他們現在還沒有公開,她還不能大大方方地去找他去探他的班,她要怎么見到他,她一無所知。
顧彥松開她,把領口往外扯,露出鎖骨的一塊皮膚,江希月怔了怔,“干嘛?”
顧彥把腰彎下:“你吸一個印子出來。”
江希月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臉頰一紅:“吸、吸那個干嗎?”
顧彥才不是要對她耍流氓,他說:“等印子消下去,我就回來看你。”
江希月撲哧笑出聲來:“然后等你走,我再吸一個出來是不是?”
他重重地點頭,表情認真到不行。
很傻,可是真的很戳她心窩子,江希月眼眶一熱,眼淚瞬間盈眶,她踮腳抱住他,在他鎖骨的位置,吸了一塊皮膚到唇齒間,她放重了力道,吮出一塊痕跡,顏色很深,是暗紫色。
她雙腳回落的瞬間,臉被他捧住,很重的一個吻,沒用什么技巧,帶了本能的深入和糾纏,很放肆,江希月沒有躲,雙手緊緊攥著他腰側的衣服,仰著頭,張著嘴,任他予取予求。
站在陽臺上,目睹了這一切的江建青,黑沉著臉,臉頰的咬肌都崩出來了。
蘇湘雨從客廳里出來,手里拿著一根水果黃瓜,在咯嘣脆:“你看什么呢?”
江建青扭頭看她一眼,冷哼一聲,甩袖子回了客廳,蘇湘雨看著陽臺外,左右扭頭,然后,黃瓜掉在了地上……
五六七八秒后——
矯揉造作的一聲“老公~”從陽臺飄進客廳。
誰知,臥室的門從里面反鎖了。
蘇湘雨輕輕拍門,輕輕在喊:“老公,你在里面干嘛呢?”
他還能干嘛?
他在躲!
上次他就是沒把持住自己,把自己淪為‘身下囚’,這次,哼,想都不要想。
蘇湘雨而貼著門,在聽里面的動靜,哎呀,門的質量太好,都聽不見。蘇湘雨去找備用鑰匙了,家里每個房間門的備用鑰匙,她都有。
所以,當門被打開,躺在床上的江建青一個骨碌坐起來:“你、你怎么進來的!”
蘇湘雨嘴巴抿成彎月,晃了晃手里的鑰匙,笑得一臉諂媚:“你把自己鎖房間里干嘛呀?”她捏起嗓子來,也愛拖尾音。
為什么江建青這么怕她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