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月鼻子酸酸漲漲,眼里的水霧蒙了厚厚一層,她悶著聲說了句:“我改。”
他聲音有淡淡的笑意,但有幾分啞了:“要讓我知道你在想我,想我想得不得了的那種。”那樣,他就可以什么都不顧的回來見她。
他喜歡那種為了她不顧一切的感覺。
但是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自己被重視,讓他覺得他是被需要的底氣。
其實他沒有那么勇敢,不然也不會抱著這份暗戀膽怯了這么多年。
但他也很勇敢,在感受到她的回應后,他可以為了她什么都不要。
對,什么都不要。
他是蔣干的親骨血,但卻一點都不像他。
顧彥走的那天,江希月的嗓子已經完全啞了,不僅嗓子啞,鼻音也很重,鼻涕也流不停。
顧彥朝她走近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顧彥一臉委屈和失落:“沒事的。”
她搖頭,很固執:“會傳染給你的。”
顧彥才不怕,他手臂一伸,來硬的,把她給摟進了懷里:“干脆你就傳染給我吧,正好趁著生病,我又能請假了。”
江希月回了他一個“你休想”的小眼神。
不給親嘴,那他就把領口扯開了,那快深紫色變成了很淺的褐色,他揚了一下肩膀:“快點,等下阿姨要下來了。”
江希月扭頭看了眼二樓的陽臺,然后踮腳吸了一下,她怕力道再重了,又要好久都不消,于是就輕輕吸了一口,結果半點印子也沒留。
她扁著嘴,準備重新吸一個呢,下巴就被人捏住了,顧彥才不管會不會被傳染,他恨不得被傳染。可惜江希月牙齒緊緊閉著,硬是沒讓他的舌尖鉆進來。
于是他就吮,含著她的唇吮了十幾二十秒才放開。
放開她的下一秒,他又把身體壓低:“重新吸一個。”
江希月臉都紅透了,囊著鼻子又去吸,這次加重了點力道,也就加了一點點,然后洗了一塊淡淡的紅。
顧彥低頭看了一眼,然后笑:“干嘛,想讓我明天就回來啊?”
江希月拿小拳頭砸他:“我才不——”
趁著她張嘴,顧彥一低頭,舌尖瞬間鉆了進去,然后他眉頭一擰,“嘶”了一聲。
江希月吸了吸鼻子,奶兇奶兇地瞪著他,然后啞著嗓子嗔了句:“讓你再親!”
就很撓頭。
又很無計可施。
因為剛剛那個小草莓種得顏色太淺了,江希月就想著再重新種一個,結果顧彥往后一退,還說了句:“你等著!”
江希月眼睛睜得圓圓的:“什么意思?”要造反啊?
顧彥揪著領口:“這個印子一消,我立馬回來!”
江希月“嘁”了一聲:“你回來也沒用!”
顧彥也問了句同樣的話:“什么意思?”
江希月下巴一抬:“我這感冒早著呢!”起碼還得十天,這完全是經驗之談。
顧彥哼哼:“那我就來強的!”膽大包天了。
江希月才不信,一臉傲嬌地看不起他:“那我等著你啊!”
顧彥眼睛眨了眨,還沒說話呢,他耳朵尖先紅了,他朝她邁近一步。
“江希月,”他壓低了幾分聲音:“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哭的。”
江希月小腦袋瓜子純潔,沒有跑偏,以至于她臉不紅心不跳:“我為什么要哭,我才不會哭呢!”
顧彥失笑:“好,你說的,”他用了力道,把她摟懷里,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有咳咳(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