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也是一篇守護文!】
【我覺得無腦甜文更合適!】
【甜就行了,有沒有腦子并不重要!】
【竟然藏了這么多年?我的天,今天我是掉進狗糧堆里了?】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曬恩愛死的快?】
【樓上可以立刻馬上去屎了!】
【支持!】
【支持!】
……
當晚,雙方家長在壹號會所吃了飯。
雖然蔣干全場也是滿臉帶笑,但顧彥多多少少還是從他臉上看出了點端倪。
飯后,顧彥給他發了個短信,兩人借故去了隔壁的包廂,畢竟衛生間這種場所一點都不安全。
顧彥開門見山:“怎么回事?”
蔣干還想用嬉皮笑臉混過去呢:“什么怎么回事?”
“不說是吧?”顧彥作勢就要擰門出去。
蔣干趕緊拉住了他的胳膊:“小事小事……”
小事才怪了呢!
顧彥可一點都沒笑:“說不說?”
像是難以啟齒,蔣干舔了舔唇,結結巴巴的:“就、就是家里出了點事。”
家里……
顧彥想都沒帶想的,一語擊中:“和你老婆?”
蔣干遲疑了兩秒,輕輕點了下頭。
顧彥斂著眉看他,言簡意賅地問:“要離婚?”
蔣干苦笑:“那應該不至于。”他現在的身家,離婚可不是過家家,嘴皮一動,字一簽,就分道揚鑣了。
顧彥對他的家事并不太感興趣,蔣干的老婆,他見過一兩次,少言寡語表情不多,但是據蔣干的描述,是個外柔內剛的女人。
蔣干轉身去了沙發里坐下:“我們有婚前協議,我這輩子可以對她沒有愛,但不能出軌。”事實上,他也沒有出過軌。
“上個星期,是我和她的結婚紀念,大概是酒精上頭,我竟然跟她提了你的事。”
“我的事?”顧彥眉心一攏:“你把我是你兒子這事跟她說了?”
蔣干點頭。
顧彥想起他以前說的一句話:“你之前不是說要讓這事跟你進棺材嗎?”
蔣干抬頭看他,默了兩秒:“可我想在你婚禮的那一天喝你和希月敬的茶。”說這話的時候,他喉嚨里不受控的沙啞了幾分。
是的,他貪心了。
生意場上,他冷硬、尖銳,這些年,他拼力擴張自己的商業版圖,就是要趁著自己還在世的時候,幫他打下一個以后可以庇護他的王國,哪怕是以一種見不得光的形式。
可最近,他貪心了,他想要世人知道他蔣干有一個兒子,想要世人知道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有人繼承。他想在那天,端正地坐在沙發里,伸手接過子女奉上來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