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也笑了回來,像是傻子。
這個話題就在呵呵中結束,誰都知道兩個同樣強勢無比的人,以后能繼續保持盟友的關系,不成為對手就不錯了,多余的誰都沒有這種心思。
“你們先出去吧,陸義夫留下。”若玉石揮了揮手,讓餐廳里剩下的人都離開,這些都是他有把握已經洗腦成功的人,至于沒把握的,已經全部死于魔神的尾巴下了。
陸義夫走了過來,滿臉恭敬地說道:“長風圣使,我為自己之前的冒犯向您懺悔,我發誓此生從此效忠于您!”
“你這能力當真是強悍啊!”秦長風驚奇不已,想不到短短一個小時里,他竟然就真的成功了,這比他當初的魔奴印記貌似不知道要強大多少。
“沒這么夸張,首先他們只是普通人,本身就容易,其次老大你先嚇破了他們地膽,讓他們不得不在這里聽我說話,否則正常情況下,誰耐得住興子聽這么久?最重要的是他們本來就已經信念動搖了,想要臣服保命,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加快這個速度,并且讓他們變得更徹底而已。”
在秦長風面前,若玉石也不介意暴露出自己技能的缺陷,總結起來就是他這個技能首先得以強大的武力為基礎,才能更好地發揮,而且他的蠱惑,也不是魔奴印記那種不可抑制的奴役,只不過是一種高級別的催眠而已。
時間一久,或者出現特殊情況,還是有再叛變的可能性的。當然,在接下來的這兩天里,這種情況是很難發生的。
隨后,若玉石面色嚴肅起來,說道:“老大,陸義夫已經全都說了,伏擊計劃失敗后,岳山的第二步計劃是準備讓陸義夫給我們的酒里下毒,讓我們的戰力大打折扣,然后等星靈族進攻的時候,陸義夫帶著主力部隊直接離開,把我們留給星靈族的大軍解決。”
秦長風看向餐桌上沒有動過的兩杯酒,驚奇道:“酒里是什么毒?”
“我又沒喝過怎么知道?”
若玉石翻了個白眼,接著道:“岳山只告訴陸義夫這種毒三個小時內圣使也不會有任何察覺,然后再過半個小時,毒性就會全面發作,持續時間在五個小時以上,普通人喝了甚至不會有任何反應,是專門針對圣使的。反正咱們又沒喝,管這么多干什么。”
秦長風聞言,便將注意力轉回岳山的計劃本身,看向一旁垂手而立的陸義夫問道:“岳山有沒有說他會不會親自過來?”
陸義夫回道:“沒說,只是讓我按照他的計劃行事。”
秦長風摸著下巴沉吟起來,片刻后,幽幽說道:“岳山唯一欠缺的,是一個正大光明來殺我的機會,你說我如果給他這樣一個機會,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會不會急不可耐地直接殺過來找我?”
若玉石難得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而后說道:“岳山這個人霸道而自負,如果真有了這樣一個借口,可能性在九層以上!但問題是……縱然你打得過他,一旦被他抓住了把柄,你也不能對他下死手了。畢竟那時候他是兵,而你是賊,反過來殺了他,主腦可能會給你大麻煩的,目前這個階段……能夠無視這種麻煩的,恐怕只有我那個冰山一樣的姐姐。這不是實力的問題,而是在整個試練塔的地位問題。”
對于這種說法,秦長風是完全認同的,幻想世界里兩個有仇的試煉者可以肆意妄為地相互廝殺,但在現實世界中就不行了,有一套既定的規則必須遵守。否則試煉者一旦發起瘋來,23號試練塔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這點家底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折騰得一干二凈了。
只有向若琉璃這樣仿若23號試練塔旗幟般的人物,才可能有一些特權,當然……這會體現在軍銜和軍職的特權上。
只不過,秦長風既然提出了這個引蛇出洞的想法,自然就有解決后續問題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