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懸河笑道:“貧道的作風就是,能夠以最輕松的方式贏得勝利,就絕不用其他復雜的手段。”
綠霞天君冷冷看著他,哼道:“那你現在要做什么,殺了本宮?縱然你是神魔后期,縱然此刻本宮如此狀態,你也做不到的!”她非常自信,神魔境初期雖然比之后期差距極大,但終究是神魔境,生命本質發生了蛻變,可能被鎮壓,可能被封印,卻不可能被擊殺,除非是神魔大圓滿之修,才可斬殺神魔。
林懸河再次一笑,他臉上永遠都是有著這抹笑容,非常燦爛。
“道友這等天上人間的絕色,貧道豈會想著辣手摧花?其實貧道只是想請你留下做客一段時間。”這樣說著,林懸河掌上輪盤轉動,牽引附近時空變化,配合他神魔后期的修為,瞬間結成一方絕世大陣,圍困住綠霞天君。
“這等陣勢,絕非一時可成,看來你早就準備好了。”強行壓制住體內詛咒,綠霞天君看著周圍陣勢變化,驚訝道。
林懸河的聲音傳來:“貧道最擅長的演算天機,早在多年之前就算到會一尊神魔強者來犯,故而這些年一直嚴陣以待,不想等到了天君,還請見諒,貧道并不是特意針對你的。”
“哼!”綠霞天君立于陣勢之中,面色肅然,卻沒有任何動作。
她并非是束手就擒,而是今日之事實在過于蹊蹺,讓她有著許多疑惑,林懸河的種種表現太過不尋常,她不敢貿然做出什么動作。
“暫時待在此處也沒有什么,神魔之軀不死不滅,除非大圓滿以上之力,否則沒人可以殺的死我。而用不了多久,十方就會發現我的處境,前來救援。”她這樣想著,心里稍安,直接在這大陣之中盤坐下,運轉法力,壓制著體內詛咒。
而在陣法之外,林懸河臉上依舊是那抹笑容,喃喃道:“綠霞啊,其實這一局,貧道本就是專門為你的準備的。自三百年前瀚海九天出世之后,貧道就開始收集你們九天君的情報,做出種種部署,只為今天。”
“至于貧道的目的是什么……自然不會是為了你。”
“無疆、森羅、瀚海,這三個世界便是昔日我推衍出的‘三六九’之‘三界’,每一個都不同凡響,絕非表面這么簡單。
而目前來看,對我玄門威脅最大的必屬無疆無疑,神生天君曾化身帝一,在大天潛伏十萬載,比起其他兩個世界的外來者,他的優勢實在太大了,九野的基業加上瀚海九天,兩兩配合,足以給予我玄門最大的沖擊。”
“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先除掉他。曾經的帝一與我玄門恩怨不輕,雙方不可能共存,對付敵人,必須以最嚴厲的手段,不可以給他喘息的機會,要做就把事情做絕。”說到這里,他眼中露出一絲狠辣,瞥了眼陣中的綠霞天君:“瀚海九天君之中也是有著派系,與神生交好的就是十方天君了,而你則是十方天君的道侶,現在你受難,十方天君不可能不來解救,而神生作為他的盟友,最好的兄弟,自然也要前來,而他只要來了,就注定走上敗亡之途了。”
“神生天君,這一次你聯合無疆鱗祖、魔門以及森羅界,共同試探我玄門,又怎么會知道,這一切其實是專門針對的一次局。三百年的歲月,看似表面平靜,實則暗地里的斗爭早已進行,我被上教授命,只為以最小的代價,誅殺你!至于那個執行的人,則是……何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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