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他按下接聽鍵的時候，電話里就傳來丁森磊急促的聲音。
“老板，路過人間發單章拉票，說要碾壓成仙路，現在遮天的票數已經超過成仙路了大幾萬票了”
“什么真特么是一群廢物，花了這么大的代價還是讓人家給超過你們都是特么是干什么吃的君臨那他在干什么當初是怎么答應我的，一個新人都特么搞不定還大神，網站簽的都是什么作家，沒一個中用的，全他娘的廢物”
雖然接電話的時候李學凱已經準備好接受壞消息了，可當真的聽到時，他還是沒能控制住情緒，再加上酒桌上憋屈，李學凱直接對著電話瘋狂輸出起來。
“呵呵，李老板好大的威風啊你這一手指桑罵槐玩的好啊”
張處長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李學凱，說出話陰陽怪氣的，一看就是老陰陽人了。
聽到張處長的話，李學凱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在他的辦公室，還在酒桌上。
看著一桌子網監的人都放下了酒杯冷冷的看著自己，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公司出了點事，對不起各位領導了。張處長看您說的，我在各位領導們面前哪里來的威風，我就是戲臺子上的狗，上不了臺面的。您消消氣，我再敬您一杯。”
李學凱彎腰跟孫子一樣跑過去敬酒，在給那位張處長敬酒的時候又偷偷的塞了個紅包，這才讓張處長臉色好看了許多。
得虧把這群大爺穩住了。擦了一把冷汗，李學凱告了聲罪，走出包廂門外重新給丁森磊打了電話。
“丁主編，你重新說。”
“老板，君臨也已經發單章拉票了，現在成仙路票數已經在追趕了，就是差距穩定在5萬票左右，打賞的話還是咱們領先，不過遮天那邊也在追”
“嗯，說出你的看法。”
“老板，我現在有兩個想法，一個就是發動咱們公司的資源去拉票，最好能讓咱們網站的大神作家去發動自家粉絲給成仙路投票，不能和上次一樣只是讓一些小作家，那樣效果并不明顯。問題是大神作家我們硬壓不太好，這個得老板您出面發個通知，網站再給他們讓點福利，這樣我們才好找他們去談。
第二還是得您出面和君臨溝通一下，看看更新的字數能不能再多一點，這樣咱們也好做宣傳。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打賞，我覺得只靠君臨的粉絲，可能會被追上，老板咱們要不要再刷些數據。”
李學凱的臉色是越聽越黑，額頭上的青筋一直在跳動，直到丁森磊把最后一句話說出來，李學凱剛平復的心情又爆炸了。
“我要你們什么用，什么都要靠我你們都是廢物嘛還特么要刷數據，刷你xxx，老子現在還在陪網監的一群大爺吃飯，就特么是因為上次刷數據的事”
這邊的丁森磊被震得耳朵嗡嗡作響，他馬上把手機拿遠。
“老板這是被氣瘋了，也是，這擱誰都瘋。兩次了，這次還花了這么大的代價，結果還是這樣。唉，當初就不應該把這件事交給羅東的，要是我親自去找弘文談簽約就不會有這么多事了。”
丁森磊自言自語，真的是蝴蝶效應啊他也沒想到就因為走了一名新人作者，能掀起這么大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