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次獲獎的前十名青春文學作家,他們是肯定坐在一桌的,而且不是在大廳里,他們有單獨的包廂。
此刻包廂里,陳天弘和其他8位作家已經入座,總部作協來的人不和他們坐一起,他們也有自己的包廂。
至于他們是十個人,現在為啥變成九個人了。原因很簡單,西名爵已經離開酒店了。
事實上西名爵在典禮結束后,他根本就沒有在禮堂里哪怕多待上一秒鐘。下了講臺就和哥哥項安然一起離開了。
能和硬撐著領完這個獎,已經是西名爵的極限了。要是再讓他和陳天弘在一起同桌吃飯,那他情愿去死。
項安然也沒有多停留的意思,早知道是這樣的場面他根本就不會讓弟弟過來。
而且項安然現在也有點慌了,他要抓緊回家去好好準備問仙,前段時間他還很不在意,認為自己的問仙穩贏。
可是在今天見到了弘文本人之后,還有剛剛那個獲獎感言,誰再小覷這個少年,那誰就是傻子。
項安然是真怕了,要是他再輸了,那么他和弟弟就不要在圈子里混了,直接封筆吧。
酒桌上大家怎么入座也是有講究的,是分主位和次位的。
如果按照排名的來坐的話,坐主位的應該是沫桑。可誰都知道不能這么排,往年的典禮結束后的會餐,坐在主位的都是鶴軒居士,今年也不例外
陳天弘本來想著自己年齡最小,也是個新人,就想坐到最后一個位置去。
不過他卻沒能得償所愿,鶴軒居士非讓他坐在他的身邊。
長輩言,不可推辭,他只能乖乖聽話,這位老人實在是太偏愛他了。
當大家都入席后,面對著一桌菜卻沒有人動筷子。
陳天弘雖然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聚會,不過他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白。
這個世界和前世差不多,也有酒桌文化,而且規矩更勝之,特別是在文人作家之間,其實也就是開席之前來一個附庸風雅的小開場,活躍一下酒桌上的氣氛。
“那咱們還是按照往年的慣例來吧,動筷之前那,大家都準備一下詩詞文章,什么歪詩,打油詩,順口溜,哪怕說上一段話都可以。至于這次的題目,酒宴,酒宴,那就取個酒字吧。咱們這次有三個人是第一次參加,往年也都是新人先開始,這次你們三個誰先來”
鶴軒居士笑瞇瞇的說道,他嘴里的是三個第一次參加的人是陳天弘,長安,還有一個筆名叫諺函的男作家。
對著這種酒桌文化,陳天弘個人是非常不喜歡的。吃飯就吃飯,竟然還要飲酒作詩助興這又不是古代的詩人,至于嘛。
奈何規矩就是規矩,在你打破不了的話,你就只能去遵守。
所以陳天弘聽到鶴軒居士的話后,已經在腦海中思索關于酒的文章詩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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