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弘看到父母都這么開心,特別是老爸那么激動,心里也是很有感觸。
早知道這個消息應該昨天就告訴父母的,他明白能進作協父母肯定會高興,只是沒想到反應會是這么大。
又陪著父母說了一會話,陳天弘這才重新返回了臥室。
本來陳天弘想著,既然進作協是這么有榮譽的事情,就喊著父母一起陪著去算了,可父親陳志德給拒絕了,說人家作協既然只是喊著他,并沒有說家屬,他們就不跟著去了,畢竟這不是什么頒獎活動,人家作協正式的入會還是按照流程來。
回到臥室里的陳天弘,也給劉依菲發了條消息,說了他明天要去京都的事情。劉依菲當然沒有意見,叮囑他路上注意安全。
說完了這件事,他才重新坐到了電腦前,開始碼字。今晚要多碼一會了,一個是要給雪中悍刀行加更,另一個就是要把明天的存稿給寫出來。
夜漸漸深沉,換成了星辰照耀大地,許多人已經上床準備休息了,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零點酒吧。
和往常一樣,雖還沒有到夜生活的真正高潮點,可酒吧內的早就聚滿了前來放松的男男女女
夜晚的酒吧一向是人們放松的最好場所,在這里你可以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肆意的舞動身軀,可以痛飲調酒師為你精心調制的美酒,也可以和與陌生人來一場曖昧的邂逅。
你大可盡情發泄著自己的無奈和多余的情緒,不用去在乎現實工作的壓力山大,或者家庭里無盡的紛爭或者各種各樣煩心的事情。
也能讓人暫時性的忘記那腦中深刻地往事,忘卻那曾經留在心靈深處的痛單純的去享受一份最原始的快感。
正因如此,酒吧才會像磁石一樣吸引著男男女女,令他們樂此不疲,難舍此地。
此時零點酒店內,混雜的空氣中布滿著煙酒和曖昧的氣息味道,音樂聲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形形色色的各式男女都在舞池里瘋狂的扭動著身軀,甚至一些不本分的男女還有著身體上的接觸,各自挑逗著對方寂寞的心靈。
除了這些在閃耀的燈光中迷離的音樂里狂人的人群外,還有一些坐在吧臺前安安靜靜喝著酒的人。
相比而言,吧臺這里的燈光就黯淡了許多,調酒師們也很懂,坐在這里的人,大都是失意或頹廢的,于是調酒師們調配著各種品味的雞尾酒,為他們送去慰藉。
在吧臺眾多失意的人里面,一位面貌憔悴的男子正一杯接著一杯喝著酒,這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左右,從穿著打扮上來看,生活的應該不錯。
生活的不錯,并不意味著他就沒有煩心的事情。
這個男人叫閻明誠,今年剛剛好三十歲,處于一個男人最黃金的年齡段。
可閻明誠的這個三十歲卻完全是滑鐵盧,他在外人看來是個成功人士,是一家公司的副總經理,年收入過百萬,還有一個漂亮的妻子,一對兒女,可謂生活事業雙豐收。
其實只有自己知道,他現在得到的這一切,是怎么得來的。
在這個世界上是有一些人天生運氣就好,生來就遇貴人,閻明誠就是這種人,他的貴人就是自己的好兄弟,也是他的發小。
先不說上學的時候兄弟是怎么幫助他學習的,就說現在的公司,基本是兄弟一人開起來的,他根本就沒有多操心,就連錢都沒有投入多少,即便這樣他還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甚至老婆都是兄弟幫著介紹的。
對于他這個兄弟,閻明誠心里是十分感激的,他這一輩子最自豪的一件事,就是交下了這個兄弟。
可現在他就要做一件對不住兄弟的事情,這也是閻明誠現在頹廢的原因所在。
老話說一個人不可能總走好運的,總會有不順心的時候。
這話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閻明誠就是順風順水到了現在,終于是遇到坎了,而且這個坎還是他自己挖下的。
閻明誠平常生活的很悠閑,公司上的事情有兄弟,不用他操心,當然他也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
人一旦悠閑下來,就會找點樂趣。他的樂趣一個是打牌,一個就是看看。剛開始打牌還只是小玩一下,直到后來遇到一個女人,一個無比艷麗的女人。
所謂飽暖思他們倆發展成了情人,在這個女人的慫恿下,他開始接觸賭博,然后就欠下了一筆巨款,被逼著寫下了欠條。
這個時候女人也露出了真面目,原來這一切都是別人設下的一個套,目的就是他手里的股份。
要這個股份是為了對付他兄弟,閻明誠當然給拒絕了,他對不起誰都不能對不起兄弟。
可是他欠的錢,是一筆很大的金額,就算把房子車子賣了都還不上,至于找兄弟借錢這種事就沒辦法開口,而且公司現在正在上升期,正是需要資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