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始終記得一句話,兄弟,你走我不會送你,如果你回來,我一定去接你。
風逸瀟湘樓上的,我和你的觀點是一樣的,可有些人真的回不來了,他有他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發展,道不同,路終歸會漸行漸遠,歲月已深,人心也老,許多以前相信的東西,到現在都變淡了
五色餃子你說的不對吧,我承認你說的隨著年齡變大,大家事情多,聯系少了。可兄弟情怎么可能會變淡那,兄弟又不用刻意維護,有事就聯系,沒事各自忙碌,等大家都有空了,相互干上一杯,男人嘛,一切都在酒里
原生態說的好,一切都在酒里,一聲兄弟,一輩子兄弟,豈是歲月能磨滅,萬金能換走的哪怕許久不見,可總有再見的那天,到時候共飲一杯酒,敬歲月,敬曾經,敬我們的兄弟情誼
夜伴天幕都別在這里啰里啰嗦了,是男人就去喝一杯,我已經出門,在路上了。今晚不醉不歸
書山壓力大我也出門了,馬上就要和兄弟見面了,哈哈,今晚務必痛飲。
野人來了我也想起去,可我的兄弟遠在國外,唉,書友們有在山城的嗎我這里有酒,有故事,就是差一個陪我喝酒的人
與你相遇我在山城,兄弟,你說個位置,我馬上過來。
掘墓師這么巧嗎,我也在山城,說位置,同去,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小魚干算我一個。
在雪中的粉絲們因為溫華的故事感觸良多,或去找兄弟喝酒,或同城相約的時候
陳天弘卻已經進入了夢鄉,他在把稿子碼完之后,就上床睡了,明天還要去京都,不知道詩詞協會的入會儀式是什么,他要保持好一個狀態,雖說是詩詞協會邀請的自己,但就怕到時候還有什么考核啥的。
本來陳天弘對加入詩詞協會,倒還沒有非常的重視,只是當成一個錦上添花的事情對待,可從接到老師曹興奎的那個電話,和看到父母的激動的表情后,陳天弘對這件事就非常重視了。
他希望要是有考核的話,是做詩,而不是別的,只要讓做詩,隨便他們出題,依靠著大腦外掛怎么都能過關。
時鐘滴滴答答,一夜無話,轉眼就到了黎明
鬧鐘響起,陳天弘卻沒有醒來,他還在沉睡當中,確切的說是還在做夢,一個關于溫華的夢。
不過并不是書中雪中原本的劇情,而是陳天弘想象中的故事。
拒北城外
金戈鐵馬,城頭鼓聲猶震
北涼與北莽的大戰終于開始。
數萬北涼鐵騎高呼著“死戰死戰”朝著敵人沖去。
這場面恰如當年大秦王國的銳士,高呼著“風起”
在鐵騎的最前面,領頭的是一位中年人,中年人渾身上下被鐵甲包裹,頭盔也是半遮面,不過依稀可以看出其俊美的臉頰,還有那幾縷白發
這是北涼的新王,徐鳳年
亦是溫華的最好的兄弟,小年。
對面北莽的鐵甲騎士也是呼嘯著而來,同樣是震耳欲聾的高呼
“鮮血榮耀”
終于兩股鐵甲洪流狠狠的相撞在一起,各自以命換命。
戰爭像一個無情的絞肉機收割者生命,最終北涼鐵騎近乎損傷殆盡,無一人降。
這一日,北涼新王力敵北莽戰神拓跋菩薩,雙方亦是以命換命,最終因天上仙人出手,氣運加深的拓跋菩薩外掛加身,技高一籌,擊中徐鳳年要害
徐鳳年口吐鮮血,凄然倒地
生命的最后一刻,徐鳳年用力的站起身來,面朝江南方向眼中仿佛倒映出了一幅畫面。
羊腸古道,三人一馬緩緩而行,缺著半個門牙的老黃正在往嘴里倒著黃酒,兩個落魄的人兒勾肩搭背,吃著偷來的白饅頭。
一位身著破爛衣服的寒酸游俠兒,屁股上掛著一柄木劍,他望著手中雪白的饅頭,扭頭朝好兄弟說道。
“小年,此時此刻我突然想吟詩一首,饅頭白呀白,白不過姑娘的胸脯。你不是肚子里有點墨水嗎,來個下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