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谷,你是不是想說把這個詞名換成你就好了你可拉倒吧,老臉還要不要了。”
“我倒是覺得,這孩子寫的現代詩歌更好,特別是那四句短詩中的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讀來真是意境深遠啊既有人生哲理,在詩歌意象中亦有西方象征主義的藝術手法,這種詩風挺有新意的”
“不然,那首致橡樹也很好啊”
“贈韓躍極好”
自打曹興奎調侃了一句,任昌松接過話頭后,這群老人轉而興致盎然的談論起陳天弘所做的詩歌了,甚至到最后都沒有人理會曹興奎了。
弄得曹興奎是吹胡子瞪眼,卻又無可奈何,他雖然也是一位大作家,但詩詞,詩歌并不是他所擅長的,要是談論科幻,物理天文知識,面前的這群人全加在一起也不夠看,可論詩歌哪個他比不過。
不過雖自己插不上話了,曹興奎心里還是美的,因為這些老友興致勃勃談論的詩詞,都是他徒弟的。
又過了幾分鐘,手機鈴聲響起,是陳天弘打來的。
“喂,是天弘啊你到哪了到樓下了,你等下”
曹興奎的這句話讓那些老人們安靜了下來。
任昌松聽到對話后直接喊來了一個人,讓其下去接一下陳天弘。
而后這些老人們就恢復了正常,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擺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
沒等太久,他們就看到了一位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的年輕人來到了這里。
幾位老人大眼瞪小眼,看著面前的這位年輕人,這就是老曹的徒弟不過這打扮是幾個意思見不得人嘛
曹興奎也是仔細的看了幾眼,才認出面前的年輕人是自己的寶貝徒弟。
“天弘,你這是怎么了生病了嗎”
看到徒弟帶著大大的口罩,眼中還帶著點疲倦,曹興奎關心的問道。
聞言陳天弘這才反應過來,他急忙摘下口罩和帽子,朝老師問了聲好。
然后在曹興奎的介紹下一一向面前的老人們問好。
至于他眼中的疲憊,倒不是真生病的,而是被那個話多的粉絲詢問了一路,剛剛又用腦過度,所以有點小疲憊罷了。
“不錯,小伙子長得到一表人才的,今年多大了。”
任昌松一臉和藹的問道,像是一個長輩在關愛自家的晚輩。
“任會長您好,我今天19歲了。”
陳天弘前不久剛剛過了生日,在這個世界終于長大了一歲。
“19歲真年輕啊果然是人不輕狂枉少年啊,哈哈,你那首青玉案元夕最后那兩句,可否是借景寓意啊,不愿與世俗同流還有你那本悟空傳也有點打破常規的意思啊。”
“沒事,年輕人有個性是好事,以后你就是我們詩詞協會的人了,放心大膽的寫,只要詩詞寫的好,就是指著鼻子罵人,我們都替你兜著。”
任昌松聽到陳天弘的年齡后,話風忽的一轉,開始言辭灼灼起來。
“任會長說的沒錯,不過下次用詩諷人的時候,詩名就別用真名了,像那首贈韓躍太便宜那個商人了,大志戲功名,海斗量禍福多好的詞”
“天弘,你寫的那個四句短詩有全文嗎還是只有這四句”
“天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