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西方的詩歌同樣也有不少傳世之作,但和中國的詩歌文化相比,還是有所差距的,畢竟從老祖宗開始,咱們的詩詞就以精煉的語言,優美的意境遠遠的領跑他們。
一句話,論詩歌,我們才是專業的。
可在這個世界,中西雙方的詩歌文化有不同的底蘊,各自自成體系,并且這里的古詩詞沒像前世那樣對西方影響的那么深,反而一些現代詩歌借鑒他們的居多。
正是因為影響沒那么深,所以才導致一些西方的某些詩人,有些傲慢,瞧不上古詩詞,其實說白了不是我們的古詩詞不好,而是他們不懂,就算很多詩詞可以翻譯,但這個文字差異還是有的,不可能將意境完整的譯過去。
陳天弘挺想去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白人,但他并沒有開口。
這可是詩詞協會總部,能寫的一手好詩的詩人多了去了,他現在只是一個后輩,還是先老老實實的發育吧。
“老任,你去忙吧,我在你們這里休息一下這一路坐車,可把我的老腰折騰的夠嗆。對了,天弘入會的事情不急這一時半會的,讓他也跟你們去見識一下吧看看西方的文化”
這時候曹興奎開口了,他這句話倒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自己的徒弟多見見世面。
任昌松沉吟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反正就是一個交流會而已,又不是國際外交。
那位戴里克是有點傲慢,但任昌松也沒有把他太當回事,一個理解不了我們詩詞意境的詩人,在華夏國甚至連詩詞協會都進不了。
也就是他遠來是客,本著國人熱情好客的原則,任昌松才沒有真正和他較勁。
不然任昌松可就擼袖子上了。
他可不止會寫古詩詞,現代詩歌也是一代大家,只不過那位戴里克不是美利堅的詩歌協會會長,他出手就有點欺負人的意思了。
第一接待室內,七八個膚色較白,胡子和體毛發達的外國人正在相互嘰里咕嚕聊著天,當中除了一位年紀較大外,其他都是中年人。而這位年紀較大的,就是戴里克了。
在他們的對面也坐了五六位中年男子,他們都是詩詞協會的,是任昌松嘴里幾位現代詩歌寫的不錯的詩人。
不過他們之間沒有說話,看著那位外國老人,臉色都有些沉重,各自在心中準備著。
他們自然知道會長叫他們來的原因。
沒多久,任昌松帶著老谷,老張,陳天弘,還有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中年男子是翻譯。
任昌松會說英語,但翻譯是必須要有的,他和戴里克對話,要說中文的。
見他們進來,屋內的眾人都站起身來,相互禮貌且熱情的打招呼。
場面上事嘛,一向如此。
戴里克先向任昌松介紹他們來的一行人,接著任昌松也介紹這邊的人,再介紹到陳天弘的時候,他也只是說了陳天弘的名字。
戴里克也沒細問,只是好奇的看了陳天弘一眼,他知道在華夏國有些老人喜歡帶著后輩,所以他把陳天弘給歸屬在這一類里了,根本就沒有想過陳天弘也是詩詞協會的會員,畢竟太年輕了啊
雙方客套完畢,接著就坐,開始了所謂的文化交流。
其實無外乎是你說說你的文化,我說說我的文化,至于各自能理解多少,那就只有本人知道了。
陳天弘一邊觀察著這個世界的白種人,一邊也是聽著交流的內容,英語嘛,他也聽得懂。
在雙方友好的交談了幾十分鐘后,戴里克從隨身帶的包里,掏出了一個本子,笑呵呵的說道。
“任會長,這是我們來到華夏國后,做的幾首現代詩,煩請點評一下。同時,我們也想見識一下你們的詩詞。相互交流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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