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地球派”是制定“流浪地球”計劃的人,他們帶著母星去宇宙中流浪,源于放不下內心的情感。
即便中描寫“流浪地球”計劃是科學的,是理性的,但歸根結底,還是人類放不下哺育自己生長的家園。
如果陳天弘選擇“飛船派”,那他的傾向完全是科學的理性。
拋開而言,單從科學的現實角度來說,“流浪地球”計劃沒有實施的意義,也幾乎實現不了,推進一個星球去走簡直沒有任何科學依據。
就是中也對“流浪地球”計劃提出了批評,文中說推進地球的能量絕大部分消耗在無用的荷載上,也就是構成行星的地殼內部的物質這樣的資源浪費下,損害的還是地球的生命力。
說實話真當滅世的災難到來時,選擇宇宙飛船逃亡計劃是最合理,也是最具有科學的辦法,因為從現有科學的理論分析下,宇宙飛船更容易實現,也更容易讓人類生存下來。
陳天弘本來打算回答其他教授的問題的,可聽到洪濤的問話后,他沉默了。
“地球派”和“飛船派”所代表的含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前世的時候,選擇那個派系更合適人類,網友們在網上是吵翻了天,一開始就呈兩極化,誰也說服不了誰。
當時陳天弘選擇的是“地球派”,他這么選的原因很簡單,東方人的故土情結
可到最后卻是“飛船派”占據了上風,因為作者劉慈欣說自己是徹徹底底的“飛船派”。
大劉是一個堅定的科學理性的支持者,只要看過流浪地球的人都知道,的核心設定是給地球裝上發動機,逃離太陽系。
這種設定但凡是學過幾年物理的人都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甚至可以說已經不是科幻,而是童話了。
那為什么大劉還要這么寫那
陳天弘也是后來在前世看過他的專訪后才明白,不過那個說法,放到這個世界并不合適。
而現在對于這個問題,陳天弘是如此回答的。
“從災難學人類生存的方面來講,我是“飛船派”,從咱們的文化和個人情感上來講,我是“地球派”。”
“你小子”
洪濤不禁啞然失笑。
李老頭和馬副主任他們也是哭笑不得,他們本來還想用陳天弘這個原作者的回答,來分一個勝負。
結果,陳天弘給他們來了一個平衡稱,誰不知道分開來講,兩個派系都互有優劣。
陳天弘撓了撓頭,看到眾人的表現后,他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回答有點和稀泥的意思。
如果非要從科學理性和人類情感中做一個選擇,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陳天弘也不想做這個選擇題,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成年人當然是全都要咯
當然這是句玩笑話,拋開個人看法,單從流浪地球本身的意義來看,也是兩者皆有最好。
“其實我是想將科幻寫出創新,寫出自己的東西,我認為我們東方人應該有自己風格的科幻,有咱們專屬的東方式浪漫,不比他們西方的科幻差”
陳天弘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這個想法不僅僅來源于前世的感觸,在這個世界他也感同身受。
雖說這個世界華夏的科幻在國際上也占有一席之地,但主流的科幻風格也是西方流,西方浪漫主義色彩很重。
這倒不能說國內的科幻就沒有創新,只是寫出能代表東方特色的科幻浪漫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