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二十幾歲年少有為,那身邊定有良人作陪,周圍掌聲如雷
如果你二十幾歲碌碌無為,身邊也定有流言蜚語,父母也白了雙眉
現實永遠是現實,若有機會能重來一次,你能否如陳天弘一般活出另樣的人生
我不敢打包票,只敢說事在人為
此時的陳天弘剛過完二十歲的生日,可他卻已經登臨世界的舞臺,并且是在萬眾矚目下,以一個意氣風發的姿態讓人記住了他的模樣,他的名字。
異國游,紐約玫瑰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盡顯意氣風流
陳天弘大步走上演講臺,從主持人的手里接過話筒,彼時掌聲消融,大會堂內所有人的眼睛,媒體工作者手里的攝像機全都對準了他。
大家都想知道這位創造了小小奇跡,為東方科幻,為華夏國青年一代正名的年輕人接下來要說些什么。
臺上的陳天弘卻沒有立即開口,他先是緩緩的掃視了一眼大會堂,然后目光在攝像機的鏡頭前停頓了幾秒,露出了一個光芒四射的笑容。
那笑容讓守在電視機前的劉依菲心砰砰的跳動,不知怎么滴,雖遠隔大洋,距離在千里之外,依菲仍默契的知曉,男朋友的這個微笑是送給她的。
青春愛戀時期對方最美的樣子,或許就是臉上的微笑
“愿我喜歡的少年,能永遠笑的這般清澈”
劉依菲默默的許下了自己的祝福。
“老陳,你看咱兒子笑的多么開心,這個笑容一定給我們的”
雖不止一次的見過自己兒子上電視,可柳燕紅依然興奮的說道。
“那當然,不是笑給我們還能是笑給誰的。”
老陳也是滿臉的高興,只是在高興之余又有些遺憾。
“唉,這文教組織真夠摳的,邀請函只發給咱兒子,也不說給我們兩張,不然咱們還能去現場看兒子上臺領獎”
“誰說不是那”
聽到老公的話,柳燕紅的眼角處也帶了些許落寞。
“呵呵也沒事,燕紅,咱兒子這么優秀,以后還會有機會的,等那時候咱們一起去。”
感覺出自己的話影響了歡快的氣氛,陳志德輕輕拍了拍老婆的肩膀,出聲安慰道。
陳志德話說的很在理,所以傷感的氣氛來的快,去的也快,兩人很快重新打起精神。
“可惜啊可惜啊”
客廳中,詩詞協會的會長任昌松看到陳天弘燦爛的笑容后,卻連續道了兩聲可惜。
“老任,你可惜什么啊剛才我還聽你夸贊這孩子,怎么沒過幾分鐘,你又可惜了。”
一旁的老伴不解的問了句。
“沒啥,我就是可惜這孩子的獲獎作品是科幻,不是咱們華夏的詩歌”
任昌松笑著解釋道。
其實華夏國的詩詞在國際上的處境和東方科幻差不多,都不是特別被西方國家所認可。
所以,任昌松才會有如此的感觸。
“這有啥可惜的,下次比賽你讓這孩子寫首詩歌不就好了。”
老伴卻不以為意的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