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還能接我還能再喝兩杯”
“埋骨厚國土,肝膽兩昆侖,疏狂君莫笑,赤子華夏人”
“額,就憑這最后一句,大家都得再喝一杯,誰不喝誰不是華夏人”
唐賢俊不想自己獨飲兩杯,便開始帶上其他人了。
眾人眼神幽怨的看著他,卻也無可奈何,不喝不是華夏人都說出來了,誰敢不喝。
“那啥,天弘你繼續,我還可以”
“好的,江色侵楓冷,松風入暮幽,莫愁樽酒盡,明月在高樓”
“喝”
“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云揉碎”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陳天弘連續說出來了十幾首關于酒的短詩詞,期間僅有一首被劉建軍勉勉強強接上來了,其他人均是聽完就喝,唐賢俊則是硬生生撐了六輪的兩杯,后面也認慫了,老老實實的喝一杯。
而這十幾杯酒下肚,酒桌上近半的人已經沉醉不知何物了,剩下的人也是眼神朦朧。
看著眾人的樣子,陳天弘決定結束了,差不多就可以了,把大家都喝醉了,回去都不好回,目的達到了就行。
可正當他要說出結束語的時候,唐賢俊搖搖晃晃的又站了起來,用盡身體最后的一絲氣力,梗著脖子說。
“陳總,我承認你寫古風詩詞厲害,有本事嗝有本事你換現代的,你換現代的讓我們接不上來,我就徹底服了。”
“唐導說的對,陳總,換現代的”
“蕭峰”也是個酷愛行酒令的人,他一首沒接上來,心中也憋屈著。
他們說完,還有幾個不服氣的也出聲應和著。
“換現代的”
陳天弘遲疑了一下,現代的行酒令他記得也有不少,可真要換現代的,有可能會被他們接上來,畢竟蘊意上肯定是不如古詩詞的。
“老唐,你差不多行了你難道忘了,天弘曾在一次喝酒的時候寫過一篇現代詩歌,通篇沒有一個酒字,卻句句寫的是酒,你就認輸了吧”
劉建軍好心勸了下老友,殊不知他的這句話卻無意間提醒了陳天弘。
“嘿嘿,想聽現代的那就來吧,只要是行酒令,古的今的,東的西的皆可,行到你懷疑人生”
于是陳天弘又清了清嗓子,大聲道。
“三杯入喉意正高,玉蘭清風腿已搖,本是額頭燃烈火,偏把瓊漿把胃燒。
口子窖,玉冰燒,扶墻疑似小蠻腰,繁星未允誰言醉,一壺肝膽向月邀”
“哈哈,陳總你這不對,你這不是行酒令,通篇不帶一個酒字,怎么能算是行酒令那”
唐賢俊聽完后開心的哈哈大笑,以為他贏了。
結果當笑完之后,他看到剛剛應和自己的幾個人全都端起了酒杯。
“什么情況”
他仔細的回味了一下,然后再也沒有說話,默默的飲酒,而這一杯酒下肚,唐賢俊終于堅持不住了,頭一歪趴在桌子上去見杜康了。
距離較近的“蕭峰”聽到了他最后一聲呢喃。
“接不上接不上,沒有一個酒字,人已醉飄飄”
“還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