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困惑的不止金中瑞,書中的主角波洛也陷入了迷茫,這件案件與之前遭遇的案件不同。
因為他相當處于一個封閉的環境,無法借助外界有效的信息,即無法確定十三位嫌疑人身份的真實性,只能從他們所描述的信息去推理,這種完全依靠邏輯的判別方式,太困難了。
老友董事提出建議,對所有旅客的行李進行搜查,波洛預言說他們肯定可以查到少扣子的列車員制服,神秘的紅色和服
正當他們為此論證的時候,哈巴特太太突然跑進來說,她在自己的行李中發現了沾滿血的兇器,是一把仿制的東方匕首。
波洛他們急忙搜查了所屬的包廂,意外的發現房間在事發時是一間密室。
董事沒再猶豫,直接安排下屬對每一位乘客的房間進行搜查,但幾輪搜查下來,就如同波洛所預測的那樣,并未有別的出入。
這讓波洛更是煩躁,人一煩躁總會習慣性的找尋精神支撐,男人的精神支柱無外乎,女人和煙酒,于是他便回到自己的包廂里拿煙。
可在打開行李箱后,卻驚訝的發現那套紅色和服被人整整齊齊的放在箱子上層,上面還繡著龍,這是裸的挑釁行為。
書中的原話如此寫到
波洛自言自語道“像是那么回事,這是挑戰,好吧,我來應戰。”
至此陳天弘所寫的第二部分中篇結束。
完全將這一部分看完后,再聯想第一部分內容,同時結合自己整理的線索,金中瑞腦中大概有了一個輪廓。
至少有兩個兇手,一個是假扮成列車員的小個子男人東方快車上所有列車員制服紐扣沒有遺失,所以說是假扮。
另一個就是那位穿紅色睡衣的高個子女人有多名證人證明。
案件的發展很可能是這樣的,兇手在中途上車,在半夜十二點半前行兇,那時商人傳來的呻吟聲將波洛驚醒,同時他聽到了走路聲和水聲,是兇手在清理現場,結果不小心按到電鈴了,引來列車員詢問,兇手使用法語回了句。
待列車員走后,兇手又經過連通門進入哈巴特太太的包廂,將殺人兇器放在她的包里,結果沒注意把扣子遺落在房間里。
小個子兇手逃離后,穿紅色睡衣的女人過來發現商人已經死了,只能無奈的補上幾刀泄憤,這就是傷口力度不一的原因。
從當前的人證物證來看,這基本已經是事實了。
奈何別說波洛了,就連金中瑞就認為不僅如此,實在是疑點和漏洞太多。
最難以解釋的是大雪封了路,任何人都無法從火車上離開,那么這個小個子和紅色睡衣女人為何能憑空消失
更別提那十三個嫌疑人的證詞,也有著自相矛盾的點。
金中瑞無比糾結,因為從現有的證詞和證據去邏輯推理只能推理出這些。
想要真要破解這個迷案,就要看大偵探波洛如何透過每一個人的證詞和證據來定位真兇了,當然,源頭還在陳天弘身上。
這時門鈴聲響起,是葉風和魯懷一他們喊著下樓吃早飯,這個早飯時間已經來到九點多了,很明顯這幾位都受到了昨晚的影響,補了兩個多小時的覺。
“天弘那”
金中瑞看到幾人中沒有陳天弘,出口詢問。
“金老,我問過了,弘文說他的早飯已經讓服務生送到房間吃過了,他要抓緊時間將剩下的部分寫完,哦,對了,還說讓我們不要輕易打擾他。”
葉風如實回道。
“這樣子啊小葉,第二部分你看完后有何感想,你覺得兇手是不是如表面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