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貝斯利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丁儀說所有死于球狀閃電的人,都化成了量子態,或許就站在你我的身后。
然而我們永遠無法看到他們,因為一旦觀察他們,他們立刻坍縮到毀滅態
神奇的是,他們能在特地概率下在現實世界留下非量子態的痕跡,比如陳博士見到的異象。
這是很奇怪的生和死兩種狀態,用書中丁儀的話來說。
對于他們,生存還是死亡,確實是個問題,能對應找到現實中的我們也一定漫長而渺茫
非要用物理解釋的話,類似于薛定諤的貓有興趣的書友可以看下章節的作家說。
兩人再干了一杯紅星二鍋頭后,各自回家,無論怎樣,人生還要繼續。
陳博士繼續研究對人類和平有貢獻的項目,丁儀則繼續幫助林云制作“球狀閃電”。
這時,戰爭爆發了,國家陷入了危機。
在林云多次請戰下,晨光部隊終于再次出動,他們乘坐50艘漁船去攻擊敵人聯盟的航空母艦群。
所有人都信心百倍,相信他們的新式武器,然而射擊出的“球狀閃電”全部偏離了目標。
航空母艦上竟然有“屏蔽磁場”,敵人竟然知道“球狀閃電”武器的存在,并建立了防御系統。
或許因為那次核電廠行動,或許敵人也在秘密的研究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行動失敗了,出擊的晨光部隊全軍覆沒,部隊的指揮官林云找到丁儀,提出了一個更瘋狂的要求。
她要求丁儀用球狀閃電燒死自己,她要變成量子戰士,再次去襲擊敵人的艦隊,引爆航母的燃油和彈藥庫。
丁儀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林云的提議,且不說量子化后她就是一團概率云,什么都是不確定的,能不能找回現實世界還得兩說,說不定等找到后,戰爭都結束了
即使找到了回家的路,但凡有一個敵人的目光,攝像器看向她,她會再次化為概率云。
聽完解釋后,林云頭一次哭的像個孩子
貝斯利看的很心疼,他彷佛看到一個瘦弱的小女孩,無助的哭泣著,要把有生以來的悲傷一下子發泄出來
他能理解林云的心情,也能理解她的瘋狂想法,就像當初理解葉文潔一樣,她只是不想輸啊,不想讓國家被占領。
行動失敗后,研究“球狀閃電”的先驅張彬去世了,遵循他的意愿,軍方用球狀閃電為他舉行葬禮。
當參與葬禮的人散去,丁儀和林云在墓碑前靜立著,一直待到黃昏。
終于丁儀走上前,想再清理一下雜草后離開,拂過墓碑時,他驚的目瞪口呆。
墓碑上突然浮現出一串串復雜的方程式,恍然間他明白了什么,以驚人的速度讀著碑文,記錄著
碑文的最后一行字不再是方程式,是娟秀的字體。
彬,我好怕
是鄭敏
因為有人觀察,碑文漸漸消失。
丁儀如夢初醒,他找到原子核了
如果說球狀閃電是宏電子,那么它對應所屬的就是原子核,它要比宏電子更難找尋,剛才碑文上顯示的方程式,就能幫助他們找到這個神秘的“弦”
沒錯,不是所有的原子核都是圓的,它是一根弦,像一條透明的水晶蛇,像一根無法自縊的繩索。
這些漂浮在高空中細細軟軟透明的弦,既無法像球狀閃電一樣被外部能量激發,甚至穿過人類的身體都毫無感覺,它們僅躍動著,跳著宏觀世界的舞蹈。
而它的舞一旦停止,世界就會在巨響中毀滅
看到這里,貝斯利渾身打了冷顫,書中寫到美妙人生的關鍵,在于你能迷上什么東西
他剛剛迷上人類死去后量子態的浪漫,可轉眼間弘文就用弦的舞蹈將他拉回深淵。
誠然,看上去弦的舞蹈也挺美的,但還有后面的描寫。
林云問,兩根弦放在一起有什么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