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站在舞臺下最前排的陳天弘還以為聽錯了英語單詞,直至看到記者將攝像機對準自己,這才明白,貝斯利真的是在詢問他。
頓時陳天弘的心情就不甚美麗了,他正聽美利堅政府的各式大瓜,聽的津津有味,結果這個瓜忽然間就丟到他這里了。
感覺就像一只身處瓜田里的猹到處吃瓜,結果吃著吃著,吃到了自己的頭上
尼瑪什么意思,你貝斯利答應的事情,自己解釋去啊
問我算什么
還私人的名義,哇靠,私人的名義為什么要在公共場合說
你大爺的
陳天弘在心里瘋狂的問候著貝斯利,他并不想摻和這些破事。
奈何鏡頭對著他,不開口,說不過去。
于是他非常不情愿的道出了兩個字,“我信”
沒等記者們發問,直接將問題又甩了回去,“總統先生,您信嘛”
說完這句話,陳天弘揚起腦袋,眨著眼睛看向貝斯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回答。
記者的鏡頭重新轉回舞臺。
貝斯利依舊保持著風度翩翩,滿臉澹然的樣子。
“我的觀點和弘文先生是一樣的,我也相信,可惜目前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它們的存在,所以我只能在科幻中去想象,比如弘文先生的三體就能承載我想象的空間”
見貝斯利在臺上一本正經的左顧而言其他,將話題漸漸的引到自己身上,陳天弘非常不忿,卻又無可奈何,不好反駁啊,而且人家還在幫自己做宣傳。
“唉,早知道我就說,我不信了。”
陳天弘嘆了一口氣。
殊不知即便他反著回答,貝斯利一樣可以接下來。
用他的話說,無論你信與不信,我的答桉早已經準備了,我要的是你的回答,而不是你答桉的正確與否。
而且貝斯利在聊完“外星人”的話題后,又將陳天弘的熱度再度翻炒了一下。
“記者朋友們,弘文先生可不止是個作家,還是位詩人,你們還不知道吧,這次他作了一首轟動詩壇的詩,連弗拉齊先生都贊不絕口,弘文先生,你要不要上來為大家講講未選擇的路”
貝斯利發出了邀請。
聞言,陳天弘眼神復雜的看了眼弗拉齊,他有理由相信,這件事絕對有弗拉齊的推動。
因為這位美利堅詩歌協會的會長,近兩天是不遺余力的宣傳未選擇的路。
事實的確如此,弗拉齊剛和貝斯利聊天的時候,一直在推崇這首詩歌。
“弘文先生,要不我陪你一塊上去”
弗拉齊以為陳天弘不愿一個人上去,還好心的說著。
“不用,我自己來。”
陳天弘果斷的拒絕了,開玩笑,即便自己心里不是舒服這種強迫式的登臺,但裝杯的事情能讓給別人嘛
萬萬不能
接下里他帥氣的一仰頭,邁步登臺,也不需要什么草稿,直接開啟大腦,言說起了這首詩歌創作前后的故事。
半個小時過后,這場由貝斯利“精心謀劃”的記者會落下了帷幕。
他沒有繼續在詩歌節現場多待,總統的行程排得很滿,不過在臨上車前,又和陳天弘多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