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本貴則十分詫異的看向陳天弘,難道自己上次給的藥不管用
不應該啊,自己吃都生龍活虎,陳總一個年輕人照理來說更勐才對。
他哪里知道,每個月郵寄的補品都被陳天弘轉寄回家了,都便宜父親陳志德了。
好在這次劉依菲重新回到車上時,沒有遮擋藥品,買的真是解酒藥,這讓邢本貴放棄了要加大劑量的念頭。
酒店距離沙漠公園較遠,足足開了40分鐘才到,因為時間有些晚了,邢本貴也不好回去了,便在陳天弘隔壁開了間房,房費是掛著劇組賬上的。
而到了房間的陳天弘,二話沒說直接沖進衛生間,不是去吐,是要放水,喝啤酒就這樣,醉的不明顯,就是積攢的水比較多。
等出來時,他的醉意已去了三分,這時劉依菲也已倒好熱水了,招呼著陳天弘過來吃解酒藥。
“哎呀,吃什么解酒藥啊微醺半醉的狀態才最佳,嘿嘿,依菲,你那件衣服帶了沒”
陳天弘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
劉依菲白了一眼,抿了抿嘴唇,羞澀的說道。
“帶了先洗澡先洗澡啊,陳天弘,你干嘛”
“不干嘛啊,一起洗啊對了,我剛想到了一個新姿勢,勢若馬背”
這邊來到自己房間的邢本貴也去洗了個澡,待他洗完,忽然發現自己的煙抽完了。
身為一位老煙民,飯可以不吃,糧草一定要有。
于是他重新穿上衣服,打算到酒店下面的便利店買包煙,在路過陳天弘的房間時,隱隱約約感覺有聲音傳來。
左右環看了一下,沒有人出來,邢本貴豎起了耳朵,悄悄的靠近了些。
因為酒店隔音的效果還不錯,并沒有聽到什么令他熱血澎湃的聲音,不過隱約間聽到了有人在吟詩。
詩詞聽的不甚清楚,只聽到了最后兩句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間蝶戀一團春。
分明汝我難分辨,天賜人間吻合人。
邢本貴雖然沒上過大學,但詩意還是聽的懂的。
“原來,文化人做事還要吟詩的,果然和我等這些俗人不一樣,陳總還是厲害啊買煙去,明天問問陳總前面幾句是什么。”
一夜纏綿,第二天早上兩人誰都沒有起來,好在劉依菲今天的戲同樣是下午拍,他們可以多休息會。
“天弘,你真的做好決定了嘛畢業前不著重寫書了”
劉依菲膩在陳天弘的懷里,翹著小腦袋問道。
昨天晚上陳天弘給她說了自己這兩年的打算,劉依菲其實是有些小失落了,她也是男朋友的書迷啊
“嗯,好好充實下自己,不過嘛,劇本會寫的,我要將你捧成巨星。”
聞言,劉依菲沒有再說話,其實她心里也有一個打算,一直沒有給陳天弘說。
可聽到男朋友對自己的計劃安排,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那就再等兩年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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