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看上去就明白這位現在心情很不好,也讓鄒應德知曉了朱彥霖看的是羊脂球,但他很費解,以這位胸中的溝壑和城府,應該不至于此啊
要知道朱彥霖十分擅長寫哲學人性的,名下有部作品內容寫的比羊脂球還要更“丑惡”。
“會長,飯來了,要不您先吃飯”
“吃飯呵呵,我現在哪還有心情吃飯,老鄒,這篇羊脂球你看了吧”
朱彥霖看都不看一眼飯盒,直接開口問道。
“看過了啊。”
“哦那說說你的看法。”
“寫的很好,寫出了那個年代資產階級上層人士的自私與偽善,弘揚了以“羊脂球”為代表的底層人民的愛國精神,歌頌了他們為維護民族利益”
這次鄒應德的回答十分正式,盡量去訴述這篇的主題和藝術價值。
然而他的回答倒沒問題,可惜朱彥霖想聽的不是這個,確切的說,他跑題了。
“就這些嘛”
“額還有對人性,對心理的描寫十分的細膩,具有豐富的思想內涵和現實意義”
“老鄒,我要問的不是這個,你難道就沒看出來別的嘛這小子為什么要塑造羊脂球這么一個人物形象,還在她的身邊放上一群人,嗯,一群自私,丑陋吃相的人,哼”
朱彥霖阻止了鄒應德,給出了提示,在說到最后一句時,非常生氣的冷哼了一聲。
“為什么要塑造,為什么要在她身邊放一群自私的人,額,會長,這不是為善與惡,美與丑分別設立了兩種身份地位作對比,如此更能”
鄒應德看著朱彥霖越來越黑的臉,他的話音也越來越弱。
難道不是這些嘛還能有啥啊
“老鄒啊,你難道忘了年初時候那小子問我們,能不能將網文也放到典藏活動里來。”
“沒忘啊,您不是拒絕了嘛天弘當時還挺失落的。”
“那你后續怎么說的”
“后續我開玩笑說,你再寫篇狂人日記說不準我靠,會長,您的意思是這小子又在含沙射影”
鄒應德終于將兩件事連接了起來,對陳天弘的稱呼也變成了“那小子。”
但他仍不甚明白,因為他的確沒有看出來羊脂球是如何含沙射影的。
如此情景下鄒應德不由想起了小時候上學考試,做理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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