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弘,你個臭小子,我上次說你再寫個狂人日記,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敢寫啊,你給我說,書中的鳥先生,鳥夫人,伯爵夫婦,修女都指的誰”
鄒應德忍不住了,對著手機開始了咆孝模式,臉上的青筋都隱隱暴起。
朱彥霖反而給他丟了個澹定的眼神。
“額鄒老,您也在啊我沒有寫狂人日記續啊,羊脂球里他們沒有具體指誰啊,他們是一個階級啊,代表了18世紀70年代的貴族資產階級。”
陳天弘聲音有些虛的說道。
“呵呵,你小子就別再打馬虎眼了,怎么,敢寫不敢承認要不要我來替你解釋一下。”
朱彥霖冷哼了一聲。
“咳咳會長,鄒老,天地良心啊羊脂球真的不是狂人日記二,我是再看完法國的歷史,純屬有感而發的。”
“不過我覺得吧,像羊脂球這樣的人,在任何時代都存在的,康慨付出真心,卻被對方認為理所當然,無私給予善意,卻被對方視若不見,在利益得失面前,人性的自私遠超過我們的想象,唉,深淵有底,人心難測”
“會長,這小子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鄒應德小聲的對朱彥霖說道。
朱彥霖點了點頭,那句“深淵有底,人心難測”非常適合他的口味。
陳天弘的話還在繼續“比如,我們網文作家就被某些人認為是善良好欺負的羊脂球,可能他們做的沒有像鳥先生這群人那么過分,但是嘛,我們也沒有得到應該有的尊重啊”
“當然,他們只是一小撮人,大不部分還是像會長,鄒老您們一樣,高風亮節,大公無私,拔刀相助”
“打住,打住,天弘你差不多可以了。”
“咳咳”
見陳天弘越說越離譜,朱彥霖和鄒應德聽不下去了,二人都知道這位的小嘴很能說,曾與美利堅的總統都切磋過。
“會長,我是實話實說嘛,你看我們網文作家多么不受人尊重,圖書館典藏活動就是證明嘛我也沒別的意思,總不能任由人家欺負吧,也就是寫本書,表明一下我們當前的可憐處境嘛,賣賣慘而已。”
朱彥霖“”
鄒應德“”
還只是賣賣慘而已,你特么都指著鼻子罵人了,狂人日記的事情才過去兩年,你這又整出一篇比它還過分的羊脂球,在書中你將那些人的形象刻畫成什么樣,我們剛可是看過的。
兩人現在真想說一句,有你在,網文作家還能被欺負了
“天弘啊,這個事,不是咱們作協一家就能決定的,但我可以答應你,我會想想辦法的,行啦,不說了,有時間過來找我們喝茶,先這樣吧。”
最終想要“興師問罪”的朱彥霖,選擇了與陳天弘站在同一陣營里。
對此,鄒應德也表示舉雙手贊成,且不說網文作家是他們作協的一份子,羊脂球這篇文章到時候肯定會響徹國內,甚至能拿到國外的文學獎。
到時候,誰又愿意做那一小撮人那誰又愿意做惡人那
相信,沒有人會那么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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