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滿箱,銀滿箱,展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
訓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
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
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大致的故事內容走向就在這首詩詞中,若是大家還想再詳細的話,就只能等我寫完了,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還有事,先這樣啊。”
陳天弘充分發揮了吊胃口的本領,亦是裝完杯就熘。
也是他看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婚房了,晚上還有好事在等著他來。
“老任,天弘的這首詩詞你感覺”
鄒應德沒有馬上跟著回到酒店大廳,他轉臉朝詩詞協會的會長任昌松詢問道。
這首詞他聽的是云里霧里的,想不通這里面蘊含著什么故事脈絡。
“聽詞意有點憤滿和失望之情,好似在諷刺,又像是再說人生無常,富貴的突然貧賤了,貧賤的又突然富貴了,年輕的突然衰老了,活著的又突然死掉了,想教訓兒子光宗耀祖,可他偏偏去當強盜,想在官階上越爬越高,可是偏偏成了囚徒”
任昌松單就詩詞里的句子去解釋,這首詞讓他感覺挺怪的,說它好吧,總感覺差了些什么,說不好吧,仔細品味下挺有人生哲理的。
“縱是紅樓歸一夢,富貴如煙轉眼空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一切都是虛幻
呵呵,有古代歷史背景,有傳統文化,有愛情,有詩這小子不會借用歷史,來寫一個王朝的興衰起伏吧。”
朱彥霖在腦中過濾了一下詩詞,結合陳天弘前面透露的信息,他感覺隱隱抓住了什么。
“王朝興衰起伏,他想寫歷史不對,寫歷史就不是古典了,但的話寫王朝太難不成是王孫貴族或者世家”
朱彥霖又陷入了沉思之中,鄒應德,任昌松他們也沒接話。
連他們都如此,更別提記者們了。
各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心中反復回蕩著一句,臥槽
今天真特么的長見識了,故事內容還可以用詩詞來替代,咋滴,欺負我們沒文化嘛
不過,對于記者們來說詩詞并不重要,重要的獲取到重要信息了,明天的新聞可以大顯身手了。
相信在他們的渲染下,這首不知何名,還有前兩句隱藏書名的詩句,絕對能引起書迷們的求知欲和好奇心。
待記者們各自回去寫新聞稿時,朱彥霖他們也回過味來,猜什么啊,直接問這個臭小子不就完了嘛。
然而當他們真找到陳天弘后,卻沒一個人開口,原因很簡單,直接詢問的話,會顯得他們的知識
所以直至陳天弘離開酒店去往婚房,關于新書的書名和故事劇情仍然是個謎。
朱彥霖他們不好跟著去,白金鑫,西門雪,王珊珊他們可早就等不及了,在陳天弘在外面與記者聊天時,他們幾個也在商量著鬧洞房的計劃。
鬧洞房是華夏國新人結婚的習俗之一,陳天弘和劉依菲自然也不能例外。
兩人的婚房是雙方父母出錢給買的,是一棟別墅,處于金陵市風景最好的位置。
老人們都很懂,他們都未跟著去,婚房內除了陳天弘和劉依菲外,就是白金鑫他們了。
“咱們先來一個開胃菜。”
白金鑫第一個打頭陣,他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紅富士蘋果。
這個游戲很簡單,無外乎用一根線系著蘋果,然后放在兩人的中間,讓他們吃蘋果。
對陳天弘來說這是福利局,不僅可以吃到蘋果,還可以品嘗到劉依菲的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