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不是?”呂秘書一看頓時著急起來,轉頭對自己的隨員喊道:“醫生,快把機場的醫生喊來!”
呂秘書看著自己身后的工作人員連忙跑的遠了,這才回過頭來:“胡總你這一雙手,出了半點閃失,可是誰都賠不起啊!”
呂秘書這可不是吹捧胡文海,這要換成核武器上被蹭破點皮,他的反應一樣也小不了。
“呂秘書,我是總參二部五處的基盛菊啊,我父親是……”
“你就別說你父親了。”呂秘書手一擺,鐵面無私道:“先說說你怎么回事,誰給你的權力來帶走胡總的?”
“我們五處有對外搜集情報的工作,我這也是想請胡文海同志給我們提供一點幫助,全是誤會啊!”
基盛菊的話情真意切,仿佛說的話發自肺腑,別提多委屈了。
“誤會也不能打架啊!”呂秘書恨鐵不成鋼,想了想,還是說道:“行了,站起來吧,一個軍人倒在地上成什么樣子!給胡總賠禮道個歉,別以為這就完了,該什么處分,你都跑不掉!”
呂秘書雖說是不讓基盛菊提他父親的名字,但到底還是給了基家一分面子。這個路數,可不就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么。
基盛菊也清楚,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上了。不管心里怎么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恐怕都得忍下這口氣了。
“胡文海同志,我們工作的方法上……嘶,有問題。考慮的不周到,讓大家起了誤會。”
基盛菊從地上爬起來,牽動的傷口讓他臉上抽的真想是變成了一朵菊花,強撐著說道:“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能夠原諒我們工作不細致。”
“工作不細致?”
胡文海似笑非笑的看著基盛菊,搖頭冷笑:“我可不覺得是工作問題,哦,不對,確實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你的工作是沒有做細致。不過這不是態度問題,我看純粹是能力問題。對你來說,把工作做細致,大概是要求太高了。”
“胡文海同志,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基盛菊平日里也是一個頂驕傲的人,低頭認錯已經很不容易了,哪里想到竟然還要被胡文海侮辱,氣的眼睛都紅了起來。
“想道歉,去給美國人道歉吧!”胡文海撇了撇嘴,冷眼看他道:“美國人選了你來做這件事,也真是瞎了眼了。”
基盛菊的目光有些慌亂,不過很快就強自鎮定了下來:“胡文海同志的話我不理解什么意思,我的歉意已經表達很清楚了,你不接受我也沒辦法。今天的事情我認栽,惹不起我躲得起你。”
“躲?”胡文海看著想要急著離開的基盛菊,搖頭道:“你錯了,惹了我,躲到天涯海角,天下沒有你立錐之地。”
“你就是躲到美國,你以為一個鐘育翰能救得了你嗎?你以為你放在他那里的錢,還能要的出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聽到鐘育翰的名字,基盛菊徹底繃不住了,身上瞬間便出了一層白毛汗,看著胡文海仿佛見到了鬼!
“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了!”基盛菊聲嘶力竭的喊著,驚慌失措的向著機場出口的方向跑去。
這鐘育翰是誰?表面上他是個華裔美國商人,不過實際上他卻是基盛菊在美國的錢袋子,賣國賊道路上的引路人!
基盛菊后來東窗事發,最先將國內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的原因,便是因為鐘育翰在美國出了問題。胡文海假假也是過目不忘,偶爾看過點八卦花邊或許記不住太久,但遠華案當年鬧的那么大,社會上的報道鋪天蓋地。鐘育翰的存在,早就被人把內情挖的人盡皆知。
何況基盛菊身上的罪名,最可恨的就是他在1996年臺海危機中,將國內戰略導彈部署情況透露給了美國。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臺海危機中寶島人竟然對大陸的導彈武力部署一清二楚。
鐘育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