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安德烈醫生你撒個謊。”何仁科單刀直入:“馬琳娜.伊舒特科是你的病人吧,你能不能讓她生個病什么的,或者就是出現一些狀況。”
……
“哈,胡總,好消息!”
夏博洋剛剛撂下電話,就興高采烈的向胡文海報喜:“伊舒特科被拿下來了,他的兒媳婦懷疑可能胎位不正,我們緊急幫他聯系了謝東諾夫附屬醫院的婦產科轉院。就在剛剛伊舒特科的孫子已經安全的生下來了,何仁科還順便送了他一個一人高的玩具布偶熊,據說老頭感動的在醫院的走廊里嚎啕大哭!”
“做得好,這些倒爺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胡文海松了一口氣,用筆在墻上掛著的伊舒特科的照片上打了一個大大的紅叉。距離九十年代的第一天已經只有兩天時間了,終于拿下了對外軍事合作局的將軍里最頑固的一顆釘子。
偌大的一面照片墻上,如同伊舒特科的照片一樣打著大紅叉的照片,幾乎達到了九成。只有極少數的幾個照片,仍然還完完整整的掛在那里。
只不過相對于照片墻頂端的將軍們,這些人不過是一群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罷了。
……
“不用說了,除非政治局改變決定,否則我是不會支持向中國出售蘇27戰斗機的!”
列夫捷特大校滿臉的嚴肅,對在他面前苦口婆心的錢啟安沒有一絲一毫的客氣:“請不要再糾纏我了,我跟你們說了實話吧!中國和蘇聯在地緣政治上是天然的敵對國家,向中國出售蘇聯最先進的戰斗機,這是對蘇聯紅軍將士的犯罪,我絕不會同意的!”
錢啟安哪怕是被列夫捷特大校的口水噴到了臉上,也仍然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讓人實在是不好拉下臉來動用什么過份的手段來驅逐他。
“列夫捷特大校同志,中國和蘇聯都是社會主義國家,大家都是大家庭的一員,說什么天然敵對多傷感情啊!”
錢啟安仍然繼續進行著努力:“您看我,我們中國人對蘇聯是非常尊重而且崇拜的,而且現在中國和蘇聯之間的關系不是已經正常化了嗎?從今往后,我們還是要團結在一起,共同對抗西方世界入侵的……”
“我說了,請你不要再說了。”列夫捷特大校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立起眼睛道:“如果你再不離開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錢啟安扯了扯嘴角,無奈的后退兩步:“列夫捷特大校同志您消消氣,好吧,那我今天的拜訪就到這里,祝您今天有個好心情。”
說著話,錢啟安轉過身,施施然的離開了列夫捷特大校的辦公室。
而在他的身后,列夫捷特大校的辦公室門,嘭的響起用力關門的巨響。
走到莫斯科那寒冷的大街上,嵇有山向錢啟安招了招手,兩人相顧而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