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寧同志,祝您一路順風。”司長沒有多做寒暄,點頭致意之后,立刻轉身下了飛機。
早已進入最佳狀態的灣流iii噴氣公務飛機,以最快的速度,沖向了天空。
……
中蘇邊境的界碑在路旁清晰可見,軍綠色的直9直升機在界碑旁緩緩降落。機門剛剛打開,捂著帽子、頂著狂風的舍寧便從機艙里跳了出來。
在公路的對面,一架卡25直升機同時已經處于待命狀態。
舍寧幾乎是一路奔跑著,沖上了這架已經顯得有些老舊的卡25直升機。說實話,作為蘇共中央書記,絕大多數時間里他是被絕對禁止乘坐這種安全性不及民航的飛行器的。
然而在這個時候,若非他無法直接對太平洋艦隊下達命令,否則他會要求艦隊用可以垂直起降的雅克38來將他直接送到莫斯科去。
說實話,如今的蘇聯高層里如果只有唯一的一個俄羅斯人,那肯定非舍寧莫屬。
和人種或者血緣無關,這里說的是能追著狗熊跑的那些“戰斗民族”,精神上的俄羅斯人。
相較于只會罵人噴口水的老軍頭亞佐夫,舍寧更像一位紅軍戰士。在一群連政變都搞不好的豬隊友中,舍寧很可能是唯一的一名gcd員……
他不僅不在乎終結敵人的生命,同樣也不在乎自己的安危。更不用說軟骨頭亞納耶夫,兩個人的差距至少有0.1個斯大林同志不可。
卡25的旋翼轟轟作響,舍寧將隨行的工作人員都扔在了中蘇邊界上。他將自己緊緊的綁在卡25緊湊的后座上,看著腳下蒼渺的大地忽然有些出神。
哪怕這一次他們能夠阻止地圖頭簽署新聯盟條約,但蘇聯未來的道路究竟要怎么走呢?
地圖頭能夠如此肆無忌憚的將蘇聯逼到死路上,難道他們這些高層沒有丁點責任?要到這個時候才來個絕地反擊?而且即使打倒了他,可病入膏盲的蘇聯并不會就因此痊愈。正是因為誰也拿不出一個有效的治療方案,所以才會讓地圖頭這個蒙古大夫鉆了空子不是嗎?
干掉地圖頭只是第一步,問題是他下去了,蘇聯的爛攤子可就得有他們這些人來收拾了。
就在舍寧陷入沉思的時候,忽然直升機副駕駛位置上的人回過身來,將一具耳包遞到了他的面前。
“書記同志,您可以叫我科羅廖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