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我這個人很直。不然,兩位校尉也不會信我。今天,你也看到了是不?”
葉議點了點頭。
“所以,我就一句話。你要是信我,我就給你說說。要是不信,就當沒這回事。”
這下,葉議的臉色也變得發白,心里一下子就沒了底。先前聽他們聊天的時候,兩位校尉對這柴先生可是推崇的很。這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想到這,葉議趕緊改口道,“信信信,還請先生指點迷津。”
“你真的信?”
“真的。”葉議把頭點的像雞啄米一般。
看著葉議的樣子,柴先生摸了一把胡須。“既然你說真信。那我也直說了。話是難聽了點,你不要往心里去。”
“嗯。”
“以老夫的相術。你的手相和面相,都很兇險。有血光之災啊!”
“而且,就這三天的事情,要不是你殺人,就是你被人殺。”
聽到柴先生的話,葉議一下子就愣了。這叫什么事呢?還三天之內有血光之災?這怎么可能!
先不說自己才來蕭山幾天,認識的人根本就沒幾個,又不曾得罪過誰,怎么會有人要殺自己呢?
再說,平日里自己連雞都不敢宰一只,也不可能去殺人吧?
這柴先生是什么意思呢?但兩位校尉又說他講得準。猶豫了半天之后,葉議還是朝著柴先生拱了拱手,“還請先生救我!”
“這……”
看見柴先生遲疑,葉議又躬了躬身子,在懷里摸了半天之后,摸出了好幾枚銅錢,小心翼翼地呈在柴先生面前。“身上就這些,還請先生不棄,回去之后我再重新奉上。”
然而,對葉議呈上來的銅錢,柴先生搖了搖頭,怎么也不肯收。“師爺,這三天,你最好不要隨便出門。”
“要是躲過了,自然沒事。要是躲不過,那就難說了。”
聽到柴先生說自己只要不隨便出門就行禮,葉議的心也定了下來。再度把那幾枚銅錢呈上,但柴先生還是拒絕了。
見柴先生不肯收自己的謝儀,葉議也沒往心里去。把銅錢揣回懷里之后,沖著柴先生深深一揖,“放心,先生,我一定聽你的。”
轉眼間,三天時間就過去了。這三天,葉議都是兩點一線的從佛寺到蕭山衛,再從蕭山衛到佛寺。
然而,這三天里,并沒有什么事情發生。這讓葉議不由地有些鄙夷起柴先生和兩位校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