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過什么?”
“不過,這個金州團營的說法,倒是新鮮。不知道都督方才所說的金州團營,指的是那些人馬,又或者說,這個金州團營,是由那些隊伍人馬組成?”
沈志祥雖然早知道楊振要任命許天寵為中路協守總兵官,可是眼看著自己的部將,被楊振挖走,他的心里還是有些不得勁。
但是面對楊振這樣的做法,他又實在沒有什么法子可想。
他能反對嗎?
當然不能。
他要反對的話,許氏父子恐怕立刻就也要與他反目成仇,不共戴天了。
他之前想要謀求一路總兵的目的,就是想把原來的舊部繼續團結在自己的旗下。
但是楊振看穿了他的這個法子,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實行的機會。
此時此刻,木已成舟,塵埃落定,他還能說什么呢?
于是沈志祥說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話以后,很快便把話題轉到了別處,轉到了金州團營上面。
沈志祥這么一問,眾人就都安靜了下來,一時都把注意力集中到楊振方才說的金州團營問題上了。
而楊振也正想與眾人分說這個問題,當下揮揮手,讓許天寵以及其他諸將各自落座,然后對他們說道:
“襄平伯這個問題問得好!這個金州團營嘛,主要是由駐防在金州城附近,統一由中路協守總兵官指揮的幾路人馬組成。”
說到這里,楊振掃了一眼大堂上云集的眾將,看見楊大貴、繳立柱二人站在左側隊尾,遂說道:
“楊大貴、繳立柱聽令!”
楊大貴、繳立柱二人職務低微,按理說沒資格出席楊振在此處召集的軍議,但是他們兩個人出身廣寧后屯衛,終究與楊振麾下其他低階將領不同,而且之前,也一直是充作中軍使用。
這一次在金州南門外見了張臣,便被張臣帶著,來了這里。
他們兩個沒有想到,楊振會首先點到他們,愣了一下之后,相互看了看,趕緊上前里單膝跪地聽命。
“你二人所領宣府兵,現在還有多少人?”
“四百余。”
“好。四百余就四百余。即日起你二人將所部編成一個炮兵擲彈兵混成加強哨,配屬給許天寵許總兵指揮!”
“這個——”
聽了楊振的命令,楊大貴與繳立柱兩個一時間面面相覷,他們剛來遼南,就被轉歸別人指揮,成了別人部下,有點不能理解。
但是對于楊振的命令,他們兩個人有根本不敢拒絕。